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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子嗣一事,慕辰安早已看淡。她既是认定了越瑾璃,就该明白得与失,眼下赶紧将人哄好才是最重要的。可越瑾璃虽得安慰,心中却仍觉得不是亲生子总会有些遗憾吧。
这天下午,越瑾璃与思勤待在毡帐内陪着图娅和都兰玩沙嘎,慕辰安和娜仁则外出帮着找回中午因庆贺胜者而受惊逃走的牲畜。
申时,帐中来人,与思勤嘀咕许久,似有什么重要的事。而越瑾璃见那人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她,不免猜测难道与自己有关。
半个时辰后,那人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难以名状甚至震惊,如此越瑾璃也愈加肯定他们所谈之事一定与她相关。
“呼日根啊哈,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终于等到那人离开,越瑾璃抑制不住心中好奇,立刻向思勤打探起来。
“今天贵由赤的时候,有户人家相中你了,特意托人过来打听。我说你已经有额木根,帮你拒绝了。”
“额……额木根?”
越瑾璃这下可糊涂了,思勤所说的“额木根”似乎与她理解的不太一样。
“她没告诉你吗?”
见越瑾璃竟不知额木根的含义,思勤倒是笑了。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妻子的意思。”
“妻……那……你们……”
越瑾璃愣在原地许久才逐渐回神,原来自己猜错了,而且慕辰安自始至终都未隐瞒过她们的关系。虽然慕辰安此举确实让她意外,但娜仁和思勤的宽容更让她意外。
“爱就像草原上的水一样圣洁,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指责玷污。你和她都是我们的家人,家人当然要包容家人。”
越瑾璃终于明白慕辰安在他们面前为何会如此坦诚,能得他们这样的朋友实在是莫大的幸运。
戌时,回到住处后,越瑾璃静静地看着慕辰安良久,这让慕辰安心里不免发慌,她不断回想着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可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
“璃儿,我哪儿做错了,你就告诉我吧。别这样看着,让我害怕。”
慕辰安凑到越瑾璃身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额木根……”
“你……知道了?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这么说了。”
提起这件事,慕辰安还是有些心虚。毕竟,这个称呼以她们在一起不过月余的时间而言或许有些冒进了,但至少在她心中,早就将越瑾璃摆在了那个位置上。
“我若是介意,你还能在这好好坐着?你好歹主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嘛,今天从思勤姐夫那知道时真把我吓一跳。”
“他告诉你的?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如此,慕辰安倒是对两人的谈话好奇起来。
“没什么,就是今天有人向他打听我,说是相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