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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还先天功赠一阳指（第2页）
但也不想解释祖父的情史，只是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
“总之是一场孽缘！”
“有情皆苦，众生皆孽。”
牛仁一时间，只感觉世事变换难知。
那些埋藏在残垣断壁里的。
又有多少世间痴儿女？
寒山寺。
禅房中。
聆听了一会儿夜半钟声。
牛仁合上秘籍，疑惑道：
“一灯大师，这《先天功》，似乎不太全？”
“阿弥陀佛，它的确不是全本。”
一灯大师颔首道。
牛仁追问：“哦？为何如此呢？”
“阿弥陀佛。”
“此事要追溯到华山论剑之后。”
“当时重阳真人来大理，与我交流武功。”
“拿出吕祖秘传的《先天功》。”
“我段氏却已没有可以与之对等的绝学。”
“比如《六脉神剑》、《枯荣禅功》！”
“都已经在一百年间相继失传。”
“至于《一阳指》？”
“本质是段氏根基内功，外加点穴功夫。”
“虽然被我练到了二品境界！”
“仅次于太祖，神圣文武皇帝段思平。”
“但威力上，最多只相当于《六脉神剑》一脉。”
“如何能比得了《先天功》？”
“用《一阳指》换？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
“当时我还是皇帝，富有天南！自有傲气。”
“于是对重阳真人明言，《先天功》有上中下三册。”
“我只用《一阳指》交换上册，不需其他！”
牛仁肃然起敬！
神功当面，忍住贪心？
他自问，自己做不到。
“这样一来，我一样能看到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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