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冶看着苏杨夏绯红的脸颊,苏杨夏抬眸看了一眼顾时冶,被被子闷的都是汗,他抬起胳膊给顾时冶擦了擦汗。
“来吧宝贝。”顾时冶翻了个身对苏杨夏说。
苏杨夏倾身贴着顾时冶,在他耳边说:“难受要告诉我。”
“好。”顾时冶勾着唇对他笑了笑。
苏杨夏吻着顾时冶的耳朵,他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吻着顾时冶,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顾时冶。
他俯在顾时冶的肩膀上,感觉到顾时冶的肩膀收紧了一些,苏杨夏轻声的问:“是不是难受?”
顾时冶闭着眼睛,微微咬着牙说:“没事。”
顾时冶疼的天灵盖都在发颤却都还在忍着,苏杨夏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顾时冶的脸埋在枕头上面,苏杨夏躺下来看着顾时冶:“你觉得怎么样?”
“嗯,还好。”顾时冶看着苏杨夏的眼睛,声音轻轻的说。
苏杨夏抵着顾时冶的额头:“可是我觉得,很不好。”
“为什么?”顾时冶亲亲苏杨夏的唇,身体往苏杨夏身边挪了挪,疼痛感很明显。
“仅此一次,你说的。”苏杨夏搂着顾时冶声音有一些闷,顾时冶感觉他有一些不情愿做这件事。
顾时冶费力的翻了个身,搂着他下巴蹭了蹭温柔的说:“嗯,只这一次。”
苏杨夏点了点头,抱紧了顾时冶,他确实是抱着完成顾时冶心愿在做这件事情,他已经习惯了顾时冶带给他的感觉那种被占有的感觉。
他觉得那时候的顾时冶才是真实的,那个真实霸道粗鲁拥有他的人,才是那个最爱他的顾时冶。
那个时候的顾时冶也好,自己也罢,彼此都是最真实的样子,他们可以忘情的交缠在一起,完成真正意义上爱与欲的纠缠,是非常和谐又快乐的一种感觉。
“我们终于彼此拥有了。”顾时冶抱着苏杨夏,声音有一些哑。
苏杨夏听顾时冶的这句话,听出了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顾时冶一直在等着这一件事情的发生。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顾时冶,原来也曾经那么强烈的想过,想要被自己彻底的占有。
“我好像从来没有被人真正单独拥有过,妈妈也是。”顾时冶声音突然从头顶上方传来,打乱了苏杨夏的思绪。
“你只属于我。”苏杨夏勒着顾时冶的,认真的说。
顾时冶用下巴蹭了蹭苏杨夏:“你知道你在我心里像什么动物吗?”
苏杨夏抬头看着顾时冶:“不是狸花猫吗?”
顾时冶摇了摇头:“不是,那只是对你表情的一个形容词,你以前发脾气的样子,很像狸花猫。”
“那是什么”苏杨夏好奇的问顾时冶。
顾时冶笑了笑,眼睛亮亮的看着苏杨夏:“像火烈鸟。”
苏杨夏蹙了蹙眉,他并不知道火烈鸟长什么样子:“火烈鸟长得帅吗?”
“嗯,很帅。”顾时冶笑着说。
顾时冶蹭了蹭苏杨夏,继续道:“火烈鸟,象征着自由,它厌倦沉闷,肆无忌惮地张扬,是不是很像以前的你。”
“你知道火烈鸟象征什么吗?”顾时冶摸着苏杨夏的手指头问。
苏杨夏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挺好。”顾时冶吻了吻苏杨夏的额头,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脑袋。
“火烈鸟象征忠贞与爱情,火烈鸟的一生,都在不停的往南飞,而且火烈鸟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象征了风雨同舟一路相随生死兼程的完美爱情;
相传火烈鸟会在南焰山,用天火将自己的羽毛点燃,然后将火种带回楼兰古国,最后在天翼山化为灰烬,它象征着一往无前的勇气和酣畅淋漓的生活方式;”
顾时冶说完这些话,眼睛目视着前方,思绪似乎飘向了那传说中遥远的楼兰古国,他紧紧的搂着苏杨夏,垂眸深情的看着他。
“我这一生,只有你,也只要你。”顾时冶宣誓一般的说。
苏杨夏听完顾时冶说的这些话,抬起头跟顾时冶对视,说出了他内心最想说的话:“我这一生,只要你,不会再有别人。”
顾时冶吻着他的唇:“我也是。”
他的唇移到苏杨夏的鼻尖,蹭着苏杨夏的鼻子:“你知道火烈鸟是什么颜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