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一千块钱她一分也少不了你的。”
当初让她嫁谢常青的时候,说的可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现在姑娘有出息了,泼出去的水就变成了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嫁出去也是温家姑娘了。
这么会双标,商标局的人知道吗?
还让她放心。
放什么心?货币贬值了解一下,现在一千块钱的购买力,是十年后二十年后能比的吗?
再说了,温雅是救过她的命吗?她凭什么要替温雅还钱。
温绾道:“爸,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按着旧社会的叫法,我现在叫谢温氏,谢在前温在后。
我现在是谢家人,我的钱就是谢当的钱,谢家的钱我做不了主,这事儿您还是找谢常青说吧!”
谢常青不是埋怨她有事不找他吗?
现在让他处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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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父不悦的板起了脸,“这叫什么话?现在是新社会,新社会妇女能顶半边天,家里的事你怎么就不能做主了?
家里是你管钱吧!我看你也没受伤,等会儿就跟我们一起回村,怕徐克勤找你麻烦,就拿上钱回娘家住。”
跟糊涂人说话就是费劲,推辞就是拒绝的意思,这么明显且简单的道理,温父愣是一个字也没听明白,居然还不客气的让她拿上钱。
温绾好笑起来,“爸,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绕弯子了。
谢常青已经给过你们一千块钱彩礼了,彩礼在农村的意思,说难听点就是买了你家的姑娘。
姑娘你也卖了,钱你也收了,现在又想要回姑娘和姑娘的钱,里外都要吃的做派可是很不厚道。
算了,道理我也不讲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千言万语我只有一句,你们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你……”
温父正要发火,让徐凤琴给拦了下来,“爸,小姑还病着呢!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事儿我们就按小妹的意思,找妹夫商量。”
她这是打量温绾已经松口让找谢常青了,加上谢常青为人还挺好说话,盘算着就不跟难缠的温绾说了,直接找谢常青来得更好。
跟徐凤琴的心思不同,温母则更担心温雅,一想到现在已经入冬了,说不定过几天就下雪了,天寒地冻的,温雅修水坝整天泡在冷水里干活怎么受得了。
“绾绾……”
温母一张口,温绾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她的话头道:“第一,处罚温雅是镇上的决定,她犯了法,我又没官没职的,这事轮不到我说情,更说不了情。
第二,就算我说的了情,我也不会说。
是她先害我的,我这人心胸小,做不到以德报怨。
而且,她对我是有仇恨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我帮了她,她找到机会,就算找不到机会制造机会也会再害我。
我不帮她,她再害我,那一码归一码我罪有应得心里还能平衡。
我帮了她,她再害我,那我得被自己窝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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