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他们两个是第一批的客人,里面空荡荡的,一些服务员还在忙着打扫。叶天南点了点啤酒和小蝶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沈浪对着瓶了几口,擦擦嘴,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天海?怎么还做这个了?”
“一言难尽。”叶天南也狂饮了几口。
深吸口气,叶天南凝视着天花板,看着那霓虹灯来回旋转着,眼眶不禁泛红。积压在心里几年的情绪,到现在都没人可以去说,可以去倾诉。
“小五腿断了,老七……”
“嗯?”沈浪眉头一皱。
“死了!”
沈浪脑中恍如有一口大钟敲响,整个人恍惚了一下。昔日的兄弟,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砰!
酒瓶碰撞在一起,叶天南道:“干!”
沈浪也不多说什么,剩下的酒全部灌下肚。
“说!”沈浪阴沉着脸,脑中一直闪过那两人的音容笑貌,“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知道了又如何?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我不会让他们就这样白白牺牲的。”叶天南大口呼出口气。
沈浪霍然起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骂道:“他妈的,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那是老子的兄弟,兄弟,你知道吗?”
“难道不是我的兄弟吗?”叶天南狠狠的甩开他的手。
服务员们见他们这么闹腾,都不由朝角落处望去。
“好了,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我们兄弟能够在这里碰到,说明我们的缘分还在,喝!”叶天南道。
沈浪沉默不语,兀自一人喝着酒,本来和叶天南相聚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不幸的事。老七才二十岁,就这么死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叶天南也不可能将一些事情告诉给他,如果实在想要知道具体情况的话,他还是要靠自己去调查。到底自己离开的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变动?众兄弟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分崩离析。
“服务员,收拾一下,再来一打。”
九点多,两个人一直没有什么对话,就这么喝着酒。沈浪吸口气,首先开口:“叶灵清怎么也当了警察了?什么时候的事了?怎么官阶还比
你大?”
“呵。”叶天南吃颗花生米,“她也挺厉害的,比我这个当哥哥的厉害多了,就连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在西南那边当了两年多的缉毒警。后来家里知道了,这才费尽心思将她从那边给调到市里了。”
“哈哈,怪不得了。”沈浪摇头而笑,似有了几分醉意,“上学那时候还摸过她大腿呢,恐怕今天是存心想要报复我的了。”
“你说什么?”叶天南歪着脖子,“操,那是我妹妹!我警告你,沈浪!别对我妹妹动任何歪脑筋,不然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你说什么?啊?我有点醉了,耳朵不太好使。”沈浪朝着沙发靠上,慵懒之极。
叶天南一阵咬牙切齿:“真想弄死你!”
“不好意思。”轻灵的女声在身边响起。
沈浪和叶天南都朝走道里的女人看去。
“没位置了,能不能搭个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