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宁宁也不觉得饿了,也不觉得累了。这田天地灵气的地精也不白活,吃一片叶子就恢复精力,那败家的郑闪闪居然吃了一颗。郑宁宁想到这就生气了,将郑闪闪拿了出来,狠狠地扔到淤泥里,又捡了回来,这么大的一个金蛋扔了白瞎了。
把东西收拾妥当,又开始之前没完成的任务,跳高高。
轻松加愉悦的上了一个台阶,真不容易啊!郑宁宁又发现十米之上对面还有一个石头台子。郑宁宁无语了,心道:“这是老天考试吗,到哪都有测试,拼了。”郑宁宁一步冲向对面的山崖,运气不错,刚刚好落下。于是又向对面看去。不出所料,还有一个平台。郑宁宁看看高耸入云的峭壁,叹口气坐下了。没办法,继续修炼。该死的真气越来越稀薄,总比没有强。郑宁宁开始拼命的练气,运用真气把自己包裹起来,练习收法。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感觉很饿,又拿出来何首乌。郑宁宁惊呆了,何首乌叶子又变成了三片。何首乌感觉到郑宁宁拿着自己,害怕的又把自己包裹更紧了。这回郑宁宁也不惯着它,把它的叶子使劲一抓,新鲜的食物到手了。吃完叶子,郑宁宁有种想咬一口何首乌的感觉,郑宁宁张张嘴,何首乌好像知道她想法一样,抖的不行了。郑宁宁感觉这何首乌简直太好玩了。装进盒子,又看看金蛋,这金蛋越来越重。郑宁宁对金蛋道:“你再这样胖下去,我就把你留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管你了。”那金蛋还摇摇头,不知道是说不行,还是高兴。
郑宁宁又连续跳了三个台阶,这感觉一点也不好,没有尽头一样,天天始终不阴不晴的,郑宁宁都开始抑郁了。什么时候是头啊。
郑宁宁渐渐发觉不对,自己在怎么跳好像都跳不出这个悬崖。
郑宁宁开始坐下冥想,想被郑闪闪带到这里之后的一些奇怪行为。
郑宁宁将那何首乌拿了出来,它的第三片叶子正在生长。这回郑宁宁毫不犹豫地咬向何首乌,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自己居然回到了那个山坳,自己还拼命抓着那只何首乌。郑闪闪刚吸食完那个小何首乌。郑宁宁知道自己进去幻觉了,郑宁宁气的,用头使劲撞小东西的头,还用一只手狠狠抓着它的脖子,从身上取出郑闪闪宝贝盒子,将小东西关了进去。郑闪闪看着自己的盒子被占了,嗷嗷哭了起来,就好像什么宝贝被别人偷走一样。
郑宁宁叹口气,差点被那小东西迷惑了自己,这迷惑性太强,连练功的感觉都那么相同,居然那么真实,好像过了好多天一样。郑宁宁再看土里的那些小地精是一个都没有了。转身就往回走,郑闪闪还在背后哭泣。郑宁宁叫醒纪委,二人继续向上前进。
这座山垂直的,爬起来很费力气,这一路下来也算有惊无险,并没有遇见,凶狠的野兽。郑闪闪成功的变成了金蛋,重重的一颗蛋。
山上的路上出现了石头,郑宁宁并没在意。越上行,石头排列的越向台阶,排列整齐,二人都感觉意外。加快步伐,一座座石屋零散出现,不过都是残垣断壁。石头屋子半环形向上,二人穿梭在石屋之中。可能时代久远,石头屋内什么也没有,就是几块巨石摆一起,靠山摆出屋子模样。越往上屋子越大,容纳的人越多,越完整。
山顶有一座宏伟的石头雕像,石头雕像,有十米高。雕像的一面雕刻着一貌美女子,闭着眼睛,嘴巴微微上翘。雕像另一面雕刻是两眼黑洞面目狰狞的怪物,嘴巴大张,露出里面的獠牙。雕像下面还雕刻石头台阶,直接可以到人脸位置。郑宁宁抬腿就往上去走,纪委觉得这雕像很诡异,想上去阻止,可是已经晚了,郑宁宁已经上了一半的台阶,纪委赶紧跟上。
魔鬼的口中是直直向下的一个洞,洞口可以容纳一个人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郑宁宁胆子再大也不敢直接下去看看,摇摇头就作罢了。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郑宁宁决定在这住一晚上再回去。二人在中间的位置,找到了一间不错的石头屋子。容下二人很轻松。
刚躺下不久,郑宁宁就觉得有人叫她。宁快起来,快起来。天都亮了,咱们得赶紧去神像那,要不会受罚的。
郑宁宁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身上穿着树皮编织的衣服,头发用树皮简单捆绑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女子,大眼睛,模样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还是十二三岁的样子。郑宁宁不禁问出:“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那小姑娘道:“昨天你昏过去了,石头砸到你的头了,刚刚醒来,那也得去修建神像,赶紧吧,一会监工来了。”郑宁宁起身,发现自己居然弱小了,没办法只能跟那女子出门。门外已经有几名女子等在石头屋外。一个女子道:“芽,你和宁怎么那么慢,一会晚了又还受罚了,快点。”
郑宁宁四处看着,心里想着:“这里太陌生了。怎么会这样,晚上在石头屋内睡觉,为什么在这。我是谁,我宁,我为什么在这,我要干活,那个叫芽,和我一起住的,那和高个子的叫花,后面矮的叫叶,我要干嘛来着。”郑宁宁的脑袋变得一片模糊,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四个人跟着大队伍向山上走去,这山高高直直的。山顶上已经雕刻出两个背对背的头。这里的男子也都着越树皮衣服,正用尖锐的石头,奋力的雕刻着。女子将石块抱起来,往山下搬。郑宁宁像机器人一样这样抱着,郑宁宁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她们这些人由两个高大丑陋的魔鬼看着,没有人可以偷懒。郑宁宁发现干活的人居然有万人之多。中午到了,每人给分了一根植物的根茎,郑宁宁知道这个是何首乌根,为什么自己知道就不记得了,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别的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