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老前辈,晚辈怎敢对您不敬,依某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坐下慢慢商谈,您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晚辈都不会动您一根汗毛的。”段简虽然疑惑,却还是认真的说道。
上下打量了几眼段简,申年成考虑了片刻,可能真的是被段简的真诚给感动了,申年成点头道“好,老朽就坐下了听你说说,看看你究竟能够说出什么花来。”
等到申年成祖孙两人重新落座后,段简想了想,才认真说道“晚辈不知道申老前辈是怎么想的,只是晚辈觉得,这件事是一件利国利民,无论对你们申家还是杭州城或者更多的百姓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么申老前辈看起来不仅不赞成,反对十分反对呢?”
“哼。。。。。。什么利国利民,什么为我们申家和杭州城的百姓好,恐怕只是对你一个人好罢了,难怪说你们这些官员平时最喜欢说谎的。”依然是满腹怨恨的申茂开口道。
“段明府,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到了这个时候,您就不要将那些谎话说给老朽听了吧,明明是您想要得到我们申家的织锦之术,怎么能够牵扯道利国利民和杭州城的百姓身上,如果段明府想要用这种欺骗三岁顽童的话来欺骗老朽的话,您可真是选错对象了。”可能是为了怕自己爱孙的话,激怒段简,申年成急忙开口说道。
“嗯。。。。。。什么得到你们申家的织锦之术,什么选错了对象。”段简在听到申年成这番话后,先是一愣,而后才想明白申家祖孙两人为何会对他报以如此警惕之心了。
明白了原因之后,段简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是如此,申老前辈,您想错了,晚辈这次邀请您过来,并不是想要从您的手中夺得你们申家那独门的织锦之术,而是想要跟你们申家合作的。”
看着大笑不止的段简,申家祖孙二人疑惑不已,听到段简那番解释后,就更加疑惑了。
“什么合作,你难道不是想要从我们手中得到我申家的织锦之术吗?怎么又变成了合作。”申年成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申老前辈勿怪,看来刚才是晚辈没有解释清楚,让您误会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年河南与河北两地遭了水灾的事情您应该知道,而朝廷为了让那些灾民能够活下去,就让那些灾民南下就食,原本救济一下灾民并没有什么,可老前辈应该明白,如果那些灾民到了地方后,肯定会和本地人发生争执,在加上那些灾民背井离乡一无所有,如果长时间不给他们找一件事情做的话,早晚会生出大乱子,为了避免生出大乱子,晚辈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给这些灾民找一些事情做,有了事情做之后,他们就无心惹是生非,再加上有人管束后,就不可能生出乱子了。”
对于段简的说法,申年成倒是点头不已,无论他心中对段简感觉如何,最起码身为一个地方官,有这种想法就是一个好官。
“你说的不错,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段明府做的不错,可这和我们申家和申家的织锦之术有什么关系。”申年成问道。
听到申年成的问话,段简继续说道“申老前辈不用急,晚辈马上就说道终于点了,您应该知道,如果是一人两人,十人八人的,偌大一个杭州城总会找到一份活计的,可这次前来的灾民可不是一两人,也不是一二十人,整个河南与河北之地总共遭灾的百姓足足有数十万之多,即使分配到整个江南之地,杭州城也会有不少灾民,保守估计千余人总是有的,这么多人,某又怎么能够在短时间内给他们找到一份何事的工作,最后,想来想去就想到了申家头上。”
听到这里,申年成仿佛明白了段简的意思,可具体段简想要如何做,他还是有些不解,只能继续盯着段简,听段简往下说。
看着申年成并没有发对,段简心中涌起了一股兴奋之情,继续道“所以,晚辈希望能够和申家合作,由申家出技术,在杭州城建造一件巨大的工厂,让招募那些灾民中有能力的人进行织锦,最后所得到的利润,除了维护灾民们的开销之外,剩下的由申家和钱塘县平分。”
“不可能,我申家的织锦之术是不会外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听完段简的解释,申茂开口道,只是此时的申茂并不像刚才一样,对段简充满了怒气,而是凭借着本心说道。
听到申茂的话,段简心中就是一沉,毕竟从申茂的做法就可以知道申家对于织锦之术是如何看重了,当然了,段简并没有失望,现在申家做主的毕竟不是申茂,而是那闭眼沉思,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眼的申年成。
不久后,申年成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让段简有些奇怪的是,申年成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即没有高兴,也没有坚持,而是一种怪异的平淡,仿佛他只是一个毫不知情的外人一样。
“申老前辈,不知道对于晚辈的提议您是如何看待的,您究竟是同意还是。。。。。。。”此时变成了段简心中忐忑起来。
让人疑惑的是,申年成并没有马上回答段简的问题,仿佛要报复刚才的一箭之仇一样,转头像段简问道“这些事情先不着急,段明府既然是邀请老朽前来欣赏苏娘子那《天魔舞》的,这些事情我们不如等到欣赏了舞蹈之后再谈,您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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