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掀开眼睫去看她,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话就说,和我不用遮遮掩掩的。
她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姐姐她,好像在和我们学校的李良弼交往。
但是哪个李良弼,他不是好人我怕姐姐吃亏
他在她说姐姐两个字的时候,就垂下了眼帘,因为他的身体背着光,睫毛又长,所以遮住了大半眼里的怒和寒。
犹徊翻过身,仰了仰头靠在靠垫上,闭着眼睛,极力压抑自己情绪,从郑雅觅的角度来看,他一如往日,除了微动的喉结外丝毫没有别的情绪起伏。
半晌,他睁开眼,直直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结婚照,语气冰冷非常:她爱和谁在一块就在一块儿,她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自甘堕落爱找臭鱼烂虾,谁也管不了。
一如那晚的凉薄与陌生,让郑雅觅有些无措,她颤栗着声线去喊他:老公,你生气了?
他转过脸,眼神瞥到她脸上,狭长的眼睛里丝毫不见温柔,里面带着点冰冷,又像是带着怒火,他扯了扯嘴角安慰她:没有生气,我不是冲你。
然后他伸手关了灯,郑雅觅背对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犹徊揽住她的身子,一手从肩头摸至腰腹,又流连回胸前直接从有些宽大的领口里伸了进去,摸上她的胸脯,五指有些用力的揉搓起来,把脸凑到她的脖颈,能够闻哪个熟悉好闻的味道,吻也从脖颈到耳畔,柔柔乎乎的落了下来,他今日饮了酒,比往日更容易动情。
怀里的女人已经有些动情,她转过脸去迎合他的吻,但每次他都只是轻轻啄几下,并不深吻。
其实犹徊不知,她渴望和他舌吻,那种感觉美妙至极,比做爱更让人心情愉悦。
只是以为他不喜欢,所以也不曾要求。
顶在屁股上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烫,她伸手去摸,不熟练的套弄几下,他的喘息有些忍耐的急促。
照例去床头柜里摸出一枚避孕套,戴上,才缓缓低入。
他这次毫无章法,不温柔,不体贴,并且还有些粗暴就像是在泄愤,没有一会儿她就被折腾的受不住,娇声喊他:老公!
他放慢了速度,哑着嗓子道:喊我名字!
阿徊!喊完,她就彻底的软成了泥,动不了了。
犹徊突然就没了性质,匆匆拔出性器,起身到了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半宿不曾入睡。
作者有话说:零点不更了,提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