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男人三十如虎,他二十七八的年纪,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家里的不吃,外面的不偷,你说他得憋成什么样?只靠自己解决?”
“咳咳……”
纪眠正在喝水,听到这话,被水呛了一下。
“他不馋,你也不馋吗?你不馋他的身子吗?”
纪眠闹了个大红脸:“你在说什么呢?我发现,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
“你这话说得没错,男人的确靠不住,但和自己有血缘的孩子呢?眠眠,你要是不相信男人,要不就去父留子,弄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你看裴砚这身高颜值,还有智商品性,都是出挑的。他的精子质量肯定是杠杠的!人生路漫漫,总是孤独的,要是有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相伴,岂不是有意思多了?”
“我告诉你,我也不打算结婚,我就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要是找不到合适的男人生,我就去买,在精子库里挑个优质的种子。”
秦舒言的话,像是在她心湖投下一颗石子,晕开了无数涟漪。
男人靠不住,那属于自己的孩子呢,和自己相似,流着相同的血。
去父留子。
找裴砚借个种子?
“在想什么呢?”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道理,我是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
“那我祝你早日成功,你要是有孩子了,那我就不要了。我们俩后面搭伙过日子,一起对他好,我也能无痛当妈,多好?”
“我先想想怎么借种子。”
纪眠从不是拖拉的人,既然有这个想法了,就打算实施。
要么就通过最原始的方法,要个孩子。
要么就提供一下种子,她愿意做试管。
她还特地写了一份协议,孩子有了后,不论男女,裴砚都没有资格要回去。
他只需要提供种子,结束后,就和他没关系了。
她也不用抚养费,也不用担心孩子以后会争夺家产,反正协议里写得清清楚楚,让他也免于后顾之忧。
反正她会带着孩子离开帝都,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不会让他在现任面前左右为难。
她本想拿这个给裴砚看,但又觉得不妥,然后全都撕了,扔进了垃圾桶。
以裴砚的性格,可能都不会同意她借种这个行为,违背道德。
还有……
孩子真的有了,就算她不需要裴砚负责任,可裴砚的为人,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
所以,借种可以,但不能让他知道。
纪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打算等秦舒言搬出去后实施。
夜幕降临,裴砚忙完后,正疲惫地捏着眉心。
就在这时,专机响了,是别墅打来的。
“怎么了?”
这群人听从纪眠的吩咐,但暗中也对他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