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遗憾,因为一些规矩,我无法告诉你炼狱宅邸的位置,我只能告诉你炎柱所管辖的大致区域范围。如果要找到炎柱,你还得考自己的运气了。”
鸦隐笑了笑,“没问题,也行。”
……
在沾上了墨水后,鳞泷先生的手便握着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尊敬的炎柱阁下,还请接待这位冒失少年的来访……”
上面写了一堆解释鸦隐身上事情的话,给鸦隐都看的头皮发麻。还在最后叩上了署名“鳞泷左近次”。
接着又取出另一张纸,在其上写下了一连串地名。
鳞泷先生此时才开口解释道:“为了防止炎柱把你身上非常人能有的能力与鬼所勾连,你见到他时可以将我写的这封信交与他。而这张纸上写下的则是炎柱所职守的区域范围,至于能否找到他,这个就看你自己了,我无法再多为你做其他事情。”
“够了,足够了。”鸦隐由衷道。
能为他这样一个认识了不到一个月时间的人都请求做出这些事情,鸦隐已经非常感激鳞泷先生了。
“真的非常谢谢您,鳞泷先生。”
鳞泷先生摇了摇头,眼中浮现的则是另一个身影。
“真的吗?那个少年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那是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鳞泷在接纳了鸦隐后便顺着鸦隐所说在附近那个村子寻找了起来,终于找到了这对母子,鸦隐所救下的母子。
“那个怪物突然在街上冒了出来,差点就要抓到了我们,幸好那个少年一脚踢飞了怪物,我们才得救的。”
“说起来,那个少年也是这几天才来到村子里的吧,以前都没有见过呢。”
那对母子口中所说的少年便是鸦隐,怪物便是那追着鸦隐的鬼,正是鸦隐把鬼引出了村子,才导致危险没有更大的扩散。
据鸦隐自己说的,那还是他第一次拥有那个跑得快的能力,竟然就敢去涉险一个人去引开长相可怕的恶鬼。
鳞泷先生因此确定了鸦隐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在鸦隐提出要见炎柱时,才愿意给出线索。
……
跟告别炭治郎一样,鳞泷先生又挥挥手告别了鸦隐。与炭治郎不同的是鸦隐身后还背着个包袱,头上戴着个斗笠。
本来他甚至有点想从鳞泷先生这里骗走一把日轮刀什么的,但是发现法律禁止普通人携带刀后便作罢。
再配上他原先那身黑衣,鸦隐感觉自己像极了古代的侠客。
在这个阳光斜射的午后,鸦隐手上拿着一根木棍出门了。
然而就在昨天夜里,炭治郎已经来到了最终选拔的场地——藤袭山,一个被鬼撒杀队关着无数恶鬼用以培育新的剑士的地方。
刀已开刃,见了鬼血。
“又来了吗?我可爱的~小狐狸~”
从几棵树后爬出了一个团由成堆的手组成的血肉,这些手之间漏出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眼睛大大的仿佛要爆出眼眶,可眸中却像是被人抛弃了画上了十字。
他说话的语气让炭治郎冷汗直流,但尽管如此炭治郎还是将一个不认识的同届剑士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