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过去,带着那个袭击了我弟弟妹妹的人撞出了家里,在街道上我拿着一把菜刀跟那家伙搏杀。
我发现那家伙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身体也像是可以无限制自我修复,那一场厮杀真的艰难,但我还是赢了。
我一次次砍断那个人的四肢,让那家伙无法行动,借着逐渐亮起光,我也渐渐看清楚了那家伙的模样。
然后,太阳终于升起来了。
可是,我杀了我的妈妈。
“这到底算什么啊。”
如果亲情能够超脱化作恶鬼的本性,那我的妈妈算什么?
那一次次为了保护我们被爸爸殴打到流了满地的血又算什么?
“不公平,混账,狗屁……凭什么这个叫祢豆子的人能够摆脱鬼的劣根?凭什么这个炭治郎能拥有一个依旧记得自己的变成鬼了的亲人?”
“什么啊……运气?幸运儿?”
“只不过是走运罢了……”
不死川实弥想不通,实在想不通,也不敢想。
然后他听到有人在叫他,是主公,那个祢豆子已经回到箱子里了,这个炭治郎还在下面。
不死川实弥只能先收起他的悲伤,回应起主公的话。
………………
“各位,今天除了炭治郎兄妹的这件事,其实还有另一件大事。”主公把大家是心思从看炭治郎的笑话上收回来。
蝴蝶忍本来都打算叫隐部的人把炭治郎他们送回她的蝶屋里,在那里跟他的同伴伊之助和善逸一起养伤,却没有料到主公居然在炭治郎还没有送走之前就要公布第二件事。
同样的大事不应该在私密的柱合会议上说吗?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吩咐隐的人晚了,又或者主公说早了什么的,但很快她就意识到并非如此。
“啊,这件事情也是关于这个孩子的吗?”悲鸣屿行冥像是反应过来后在询问,又或者在提醒。
“当然,很抱歉炭治郎,得耽误一些你离开的时间。”主公虽然看不见,但他却还是尽力面对着炭治郎的方向。
炭治郎当然很乐意,而且他也跟柱们一样,知道主公要说什么了。
只不过他们接下来的事差点又让他们以为猜错了。
“实弥。”
主公回头唤了一声不死川实弥,但是意外的并没有回应。
“实弥?”
实弥终于回过神来,见主公在叫他,立即跳下台去。
“主公大人,我在这。”
很奇怪,实弥的声线仿佛变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往日的声音,而主公听到他的声音却沉默了一会。
“关于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主公竟说了这么一句话。
炭治郎很困惑,甚至这里面有几个柱都有些疑惑,刚刚明明是实弥跟发疯一样怎么也不听劝住去试探祢豆子,为什么却还要向他那么隆重的道歉,甚至是在炭治郎面前。
对于此,炭治郎却很聪明的没有说任何话,刚刚实弥伤害了祢豆子是事实,但是他鼻子现在却在那实弥身上嗅到了一股很浓的悲伤的气味。
“不,主公大人您没错,是我太鲁莽了。”不死川实弥说话的时候又重新变得平静了。
“主公大人您刚刚是要说什么吗,我走神了,没注意,失礼了。”
主公轻微的点了下头,见实弥没事便直接开启了话题。
“把另一封信也取出来吧。”他这么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