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陆远昶去找樊谣,发现这个存钱罐被她放在了书架上。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樊谣换过好几个办公室,飞天小女警最后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每天抬头就会看见。
陆远昶最终也没琢磨明白樊谣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忽然想起上个月樊谣去找他,他正在喝酒。
“陪我喝一杯吧。”陆远昶旋开酒盖。
“不。”樊谣拒绝。
樊谣是说一不二的人,不管气氛再好,她说不要就是不要。
陆远昶将酒瓶放下,故作哀怨地说:“江湖传言千杯不醉的樊姐从来没有和我喝过酒。”
“为什么?”他有些醉了,眼神迷离,眼中愈加水润,谁看都深情款款。
樊谣盯着他看了半晌,移开目光说:“因为酒后会吐真言。”
陆远昶一下来了精神:“樊姐也有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不可以吗?”樊谣挑眉反问。
“当然可以,”陆远昶笑眯眯地,举起酒杯遥遥敬她,“secretakeawoanwoan。”
想在想想,她那时就已经打算要离开了吧。
wb算什么,以樊谣的能力,她去哪都配得上,陆远昶这样想着,心中隐隐替她骄傲。可是很快,那份骄傲就被酸涩取代。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们十四年的交情,难道你认为我会阻止你?
樊谣回来时,陆远昶正窝在沙发里一封一封看粉丝来信。
“我想起来了,那块墨锭我带回家了,”樊谣语气如常地说,“改天给你送过去。”
“嗯,”陆远昶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
会开到一半,樊谣把余下的事扔给助理自己先回来了。她直觉陆远昶今天有些反常,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琇書蛧
“晚上你有什么安排?”陆远昶随意地问。
“加班。”
“一起吃饭吧。”
樊谣在电脑前抬眼,陆远昶面色如常地弯腰从箱子里又拿出一叠信。
“我要等品牌那边把物料发过来最终确认,估计要到九点,你能等吗?”她说。
“可以啊,”陆远昶爽快地回。他随手拆开一个信封,没想到里面还塞了花里胡哨的亮片,洒了他一身。樊谣抽了两张纸递过去。
“可是,”陆远昶一边拍打身上的亮片一边问,“不是年底才官宣吗?”
“是我催得紧。”
陆远昶停下来,抬头看向樊谣问,“这么着急收尾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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