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又回了房间,在衣帽间里翻箱倒柜,她忽然想起外公和外婆上次来,她有给他们准备睡衣,但不记得有没有拿回杭城去了。
她翻了好几个收纳柜,终于还是给翻出来了,本来是准备外公外婆常来住穿的,但目前为止,他们就暖房的时候来过一次。
姜忆将衣服拿到卫生间给他,“衣服我放在门口,你拿一下。”
里面的水流声持续着,许琮宁没有应声,姜忆只好敲了敲门,里面的水流声停下,她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好,谢谢。”
许琮宁洗好澡出来,姜忆已经把沙发布置好了,他一看,立马道:“如果你睡沙发,那我也要跟你一起睡沙发,不然我成什么了?”
“成什么了?你说说。”姜忆问。
“成流氓了。”他忽然笑了下说。
姜忆不苟言笑,“认识挺到位,所以咱们俩离得越远越好。”
“我睡地上不可以吗?”
这倒也是个方案。
“你确定?地上会很硬。”
“没事,对腰好。”
“你腰不好?”
话一出口,姜忆后知后觉,此时空气都突然安静下来了,许琮宁咽下嘴边那句轻浮的话,有点认真地说:“我腰很好。”
姜忆只当什么都没发生,“那你睡地上吧,我去帮你拿被子过来。”
“不能睡房间的地上?”他得寸进尺。
姜忆看他一眼,“不行。”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人品?”
姜忆轻挑眉梢,“你自己信吗?”
“我信啊,我一直都是个信念坚定的人。”
“我也是一个信念坚定的人。”姜忆说。
许琮宁见她一点退让的余地都没有,走过去拉了拉她,“不能再商量商量?”
姜忆真的不知道他这么能磨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酒就醒了一半,声音都带着一丝魅惑的尾音。
别勾引人啊!
姜忆汗毛直竖,故作严肃地看他,“刚刚和好,别逼我揍你啊。”
许琮宁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手,姜忆回房间拿被子,一出来,许琮宁站在书桌前。
“这是给Andy的画吗?”
姜忆点头,“你别又胡乱吃醋,我就是在完成自己的承诺。”
许琮宁被她逗笑了,“你干嘛这么紧张?”
“我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