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小祭品小心翼翼扯着他的衣袖,丝带里的眼神亮晶晶的。
“我要怎么同您祷告呢,有没有专门用来祷告的书籍啊。”他抿着粉白色的唇瓣,耳垂几乎要红得滴血。
一看就知道他此时的窘迫。
池菽扯着神明的袍角,觉得自己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问神明要如何祷告的人了。
他吭哧吭哧半天,一紧张又开始结结巴巴,“如果……如果……没……没有的话就算了。”
看他羞涩的模样,羽神觉得有点手痒。
看上去软乎乎,很好玩的样子。
他状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连这个都不会。”
池菽羞愧的低下头。
一小截白玉般的后脖颈可怜巴巴的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那我教你吧,跟着我念。”羽神俯身凑到池菽的耳边,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小祭品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
他把下巴搭在池菽的肩膀上,一句话一句话教他念。
池菽学得磕磕巴巴。
为什么这些祷告词都这么羞耻。
等终于的学完,池菽有些忍不住,抬眼看向男人,“您……您喜欢这样的吗?”
丝带下面的眼神带了点难以置信。
男人轻咳了一声,“这是自古以来延续的现在的祷告词。”
池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作为神明为什么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祷告词呢。
他难得抓住了重点。
不过这个思绪只是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情吸引过去了。
羽神将他转了一个方向,侧抱在怀中。
一只手拎着他的脚踝,让他曲腿踩在自己肌肉紧实的大腿上。
“脚受伤了。”似乎看出了池菽的疑惑,握着他脚踝的羽神解释了一句。
池菽哦了一声。
停下了试图将在自己的脚收回来的动作。
因为看不见的关系池菽的感官愈发的敏锐了,羽神手上粗糙的茧子在他脚上碾过,池菽痛呼一声。
“他自己会好的,可以不要涂药吗?”方才停下的挣扎再次开始了。
很快池菽听到了羽神的拒绝。
“不行,你的脚上有蛇咬过的痕迹。”
池菽知道这是为他治伤口,不好继续动作,只能自己默默忍受,那又痒又痛的感觉。
“好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池菽总觉得男人涂药的手总在那一个地方。
可是他脚上的伤口明明分布在很多地方,“是这里的伤口比较难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