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年就害怕于书记的老父亲牵连你们,自行离开,这叫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如今看于书记功成名就,你们又跑过来,这本身就不对。
如果你们当时没有离婚,不瞒你说,我过去当警察的时候也是劝和不劝离。
往常来讲,我总说的是,婚都结了,大局为重,看在孩子面,结都结了。
当然了,也有很多其他的话,比如什么大过年的,或者说这大清早的,还有这大半夜的,
碰到打架的时候我就说还有孩子,我就说都是朋友,互相都给个面子。
可这场婚姻造成分开的结局不是你们自已的错吗?
刚才和你说的是道理。
我再和你说法理,你们张口闭口要挟于书记为这个儿子拿钱,可是你们限制了于书记的人身自由。
怎么?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非法拘禁?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市局的人进来,到那个时候,就不是现在这么好说话了!你们自已和公安机关解释解释。”
苏武的话说完,便给徐涛一个眼神,徐涛立刻拿出草拟好的一项合同。
合同里写着,唐南及其家属不得再来广安科技大学寻衅滋事,否则将承担法律责任,于志贤保留刑事诉讼的权利。
唐南和其他几人拿起合同赶紧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对视一眼,本不想签,但饭店门口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人,似乎似乎随时可能冲进来。
唐南等人这才知道,他们碰上横的了。
不是假横,而是真横。
苏武才继续说:
“我已经知道你们家在哪里,回去,签了这合同,就给你儿子在食品厂找一个工作,或者是弄到城里当保安,交社保,有了稳定收入。
如果上级扶贫的话,也可以优先给你们的房屋进行危房改造。
这是念在你们和于书记是老乡的份上,你们老家不是在宁江开源县吗?那里我熟悉。
如果你们同意,就签字,从此互不纠缠,不然的话,我就通知警察处理你们了。”
苏武干脆利落的交代了自已的条件,绝不拖泥带水。
唐南把合同一推:
“我们不签,签了反倒成了我们的错了,就不签看你们能咋地?”
苏武笑着往后坐了坐,
“难不成你们是想打架?那我继续给你讲讲当警察的事,05年时候,有一次两拨人火拼,我印象很深刻,有个领头的被打了。
这个人平时呜呜喳喳的,很狂妄。
一个人跑到人家地盘上,结果让对方十几个小孩砍,硬是没出声,你们知道为啥不?”
唐南有些不解的问;“为啥?”
“我后来去了现场才知道,第一刀砍声带上了!”
过嘴瘾谁不会,但是当刀子真的划到身上,并且疼痛还在进一步加剧的时候,感受到死亡威胁时,那一定是满脸惊恐。
可惜,时间太短了,他没来得及后悔,他余生都在轮椅上度过了,还发不出声来。”
“你在威胁我们?”
“我只是在给你们讲故事,信不信随你们。
只是我不希望在广安再看到你们,你们已经涉嫌非法拘禁,是我现在放过你们,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考虑,要么得罪我,后果你们自负。
要么接受我们的帮助,签了这合同,然后永远不要来找于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