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和苏青荷用完膳,正欲打道回府时,偏院传来一阵哭喊。
“凭什么老爷只带夫人去赴宴。
我呢,我算什么?
要不是那个贱人抢了我正室的位置,主母该是我。”
林姨娘歇斯底里的大吼。
周围吓人不敢出声,纷纷垂着脑袋不敢动弹。
生怕洛长安一个恼火把人都杀了。
徐良策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尹氏也无话可说。
洛长安道:“清官难断家务事。
徐大人家里的事,朕也不多过问。”
洛长安扶着苏青荷上了马车。
徐良策这才小意哄着自家夫人:“好夫人,为夫这就去看看哈。
为夫一定会惩罚林姨娘的,夫人莫生气。”
洛长安和苏青荷走了,尹氏根本懒得跟徐良策装。
她一把甩开徐良策,自己回正院去了。
要真想罚,早就把这不安分的打发出去了,还会留到现在?
马车里,洛长安安安静静不说话。
苏青荷偏头去看他:“在想什么?”
“朕在想着徐良策那会在京城,也没传出后宅有个不安分妾室的消息。
到底是他瞒的好,还是最近才有的。”
苏青荷:“京城官员那么多,皇上哪能注意到每个官员的后宅啊。
就算平时徐大人府上鸡飞狗跳,左右也是在宫外闹。”
“也是。”
自从州府颁布告示,开始沤肥后,各家各户把粪水和厨余一股脑倒进自己家的田里。
另外,苍州州府还与旁边几个州的刺史交流过。
将其他几个州的粪拉到苍州来。
于是一车又一车的粪从城外拉进来。
洛长安手上也有十来亩地。
那是买洛府的时候,官府送的地。
反正苍州地广人稀,每个人头上分到的土地还不少。
从宫里带来的侍卫,全部被喊去犁地了。
有时候苏青荷闲得无聊,也时常去地里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