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故瘫坐在沙发上,他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死了。
一旁的傅承御笑了他几声,“活该。”
让他走哪都带几个妹子说笑玩乐,好像离开女人就活不了似的,今晚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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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云端之上大门。
进入冷风里。
停靠在街边的古斯特闪了灯,盛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钻了进去。
暖气提升了车厢里的温度。
同样也加速了香气蔓延。
盛世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外套,上头果然沾有女人那股极端刺鼻的香水味。擦了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他脱下外套,降下车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随后驱动车子离开。
在高架桥上绕了几圈,盛世最后还是回了御园。别墅一楼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但二楼主卧还有微弱的光。
“咯吱——”
主卧房门从外边打开。
盛世走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卧室门口那盏落地灯开着。算她有良心,还知道给他留一盏灯。
男人徐徐往前走,借着灯光看向沙发上熟睡的喻唯一。
她枕着粉白色的枕头。
裹着被子。
盖得很严实,只露出一颗脑袋,蜷缩在沙发里看起来就只有一小点。
盛世往前走近了些。
她身上有清冷的药味儿,常年吃药沾染上的,其余的就是很淡的沐浴露味道,就跟她这个人一样,干净澄澈。
盛世瞧了她半晌,转身往卧室去了。
走到床边,正打算脱衣服,视线里便装入一个四四方方的蓝色小盒子。盒子摆放在枕头旁边,上面还有一张贺卡。
他弯腰拾起起来。
将卡片翻转。
白色的纸面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盛世,祝你生日快乐,平安健康。”
他打开盒盖,里头躺着满满一盒千纸鹤。每一只都精致小巧,用彩色卡纸做的,七种颜色的纸鹤都有。
还附带了一张字条。
还是喻唯一漂亮的字迹:“我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只好折些小东西送给你了。虽然有些幼稚,你可能不会喜欢,但是我的祝福是诚心的。”
盛世立在原地许久没动。
一米八八的大高个,杵在床边宛如一尊雕塑。
他盯着手里的礼盒看了又看,这盒子比上午她寄送的那个盒子要大,这里头装的纸鹤也比她送给朋友的要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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