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延年点点头,“您说的是。”
保安大叔:“……那我先走了啊。”或许是他的错觉,不然这小孩看他的眼神咋就这么意味深长呢。
从值班室路过的时候,任延年又特地打了声招呼,“刚刚麻烦您了。”
保安大叔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赶快回家。
凌慈第一次跟着任延年回到他家里,他们平时巡逻的范围正好卡在他家门前的那条小巷上。
“等等啊。”任延年进门后轻轻把门掩上。
烤栗子蹭过来贴贴,“喵?”
凌慈猜他可能是在问这个两脚兽是不是即将要成为他们的储备铲屎官。
凌慈觉得可能不太行。任延年一个小孩儿还没经济独立呢,薅他的羊毛,她会于心不忍的。
算了算了,下一个更好。白猫舔舔玳瑁猫的脸颊,毫不意外又拉丝了。
任延年从家里找了些肉,拌着火腿肠放在瓷盘离端出来。
“辛苦你们了。”
瓷盘磕到水泥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凌慈从盘里咬了一块白灼肉出来吃掉然后退到一边,栗子两兄弟接上,剩下的三只小猫穿插其间,一同享用他们今天的劳动成果。
这样近距离地看六只猫,任延年更直观地感受到他们的毛发、身体状况、精神状态,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它们都是健康、漂亮而又聪明的小猫。
把肉吃完,凌慈正在舔嘴巴,眼皮一抬,窗户里头一个马尾炸炸的小姑娘额头抵着玻璃窗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眼睛圆圆的像杏仁,黑白分明,长相和任延年有七八分相像。
有点可爱。
日行一善,这种成就感让凌慈的尾巴翘得高高的。
虽然栗子两兄弟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高兴,但他们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的诉求总能够得到满足。
于是小蝴蝶哒哒哒跑上前,然后停在凌慈的跟前,“啪嗒”,躺倒了。
露出半个肚皮,绿波一般的眼瞳水灵灵地望向她。
凌慈:“……”
这是在干嘛?
小蝴蝶:吃的太饱啦要背背。
然后小尾巴颤啊颤、颤啊颤小心翼翼地扭过来碰碰凌慈的鼻尖。
凌慈:“阿嚏。”
四目相对,凌慈率先败下阵来,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老爸嘴里说的“儿女都是债”的具体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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