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因为季淮深自己才在这里的,执玉在心里又把季淮深骂了一通,骂着骂着,她就睡着了。
嘴里还嘟囔着,“季淮深,你个狗东西!”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将牌位上红布给吹了下来,那红布正好落到了执玉的手上。
牌位上毫无征兆的就裂开了一条缝隙,执玉却眉头紧锁。
她又做噩梦了。
是尚姈儿初到侯府的时候,她自称是季淮深的师妹,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季淮深是仙门弟子,不过也将尚姈儿客客气气的请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将他们侯府挑剔了一遍,似乎哪里都不能让她满意。
后来执玉回公主府待嫁,尚姈儿借着陪她的名义,也跟着一起到了公主府。
梦里的那个沈执玉多傻啊,为了一个季淮深,反倒是变得忍气吞声起来了,面对尚姈儿的话,也没有反驳。
执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么能忍,仿佛梦里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一切就如她梦见的那样,在尚姈儿把剑捅进她的胸口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说来也怪,梦里的其他事情她模糊有个印象,仔细想也想不出来太多的细节,可唯独尚姈儿捅她的那段记忆,让她尤其的深刻。
连着几日做这梦,执玉内心里烦躁的不行,她觉得不退了这门婚事,她得把这梦做到她死那天。
祠堂里没点灯,周围很暗,执玉坐起来的时候手边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想到那尚姈儿和季淮深,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
“季淮深,你个狗东西!”
说起来,她对季淮深的怨气远大于尚姈儿,能定下这门婚事,是看双方的意愿,是他季淮深亲口承认的婚约,还对她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若是他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愿意,她沈执玉又不是下贱,岂会巴巴的贴上去。
耳边传来东西坠地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木牌之类的东西。
这里是祠堂,若是木牌落地,那她方才砸到的不就是祖宗的灵位。
执玉只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这会是连家里的祖宗都得罪了。
慌忙起身想要将烛火点燃,好看看她扔到了哪位祖宗的牌位,好向祖宗告罪。
谁知道她刚站起来,祠堂里忽然亮了起来,发出亮光的,正是她挑选的那枚玉珠。
借着玉珠的亮光,执玉也看清楚了,她打落的牌位,是红布罩着的那位老祖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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