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不出你还挺男子汉的。凭这,我凶恶婆当着月亮的面让你摸一回。”凶恶婆说着将pp朝向水安。
祁水安四处张望一下,见没有什么人影,背着月光,盯着凶恶婆的pp,将手摸索了进去,在那两片如同被切开的西瓜似的东西上游移不定……
凶恶婆的心中开始有了动荡,她感到自己的皮肤有着新鲜的感觉和舒服。她的身上溢出汗水,水安的手和凶恶婆的pp更是湿湿的。
凶恶婆突然伸出手捏着水安的大腿,说:“水安,那东西在哪里”
“它还能长在哪里,不就在哪儿吧。”水安粗声地说。
凶恶婆正准备伸手去摸索的当儿,一个人影出现在水安和凶恶婆面前,两人都不禁吃了一惊,缩回了手,镇神一看,站在他们面前的是黑麻。
黑麻是个粗横的人,他脾气暴躁,有点仗势欺人,他见自己的女人又和别人乱来,火冒三丈,凶着:“你们搞什么名堂”
凶恶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见黑麻这么大声闹,不禁也动了火。说:“怎么了,你眼红了,什么名堂你还得问,和你一样,摸摸pp,吸吸奶。”
黑麻更是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臭婊子,我给你钱,叫你专供我,我连老婆都不碰一下,专等着和你,你却背叛着我。”
“我说黑麻哥,你也太专横一点吧!你黑麻有钱吸**,我水安没钱摸pp,这总算可以吧!”水安也叨叨开了。
三个人就这样在月光下,你一嘴我一舌地开始互相蛮骂。互相翻底,互相揭丑,引来了旮旯村的大男小女看热闹。凶恶婆拉长了脸,扬着手中的扇子,骂开了:“短命没子半路死,吃饱撑着看什么热闹。我凶恶婆弄两个男人又怎么了,你有没有本事也去弄吧!”
人们指指划划地走开了,留下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议论声。从此,水安、黑麻和凶恶婆的丑事在旮旯村传开了……
凶恶婆于是再没有和水安、黑麻联系。黑麻气急败坏地将自己如何如何地和凶恶婆搞的事讲给哥们儿听,祁水安也自豪地向人们游说自己如何如何地和凶恶婆无水划船,凶恶婆因此事得了坏名声,便化凶为善。
旮旯村的女人仉见了黑麻和水安都害怕,远远地就躲着他们,说他们是大色狼。黑麻的老婆知道后,闹得天翻地覆,威胁黑麻要回娘家叫兄弟姐妹来打黑麻。黑麻从此远走高飞。最近听人说他在太极镇开个钟表店,生意很好。
而水安是无亲无戚,人们管不着。只给他送了一顶大色狼的帽子。由于水安肯做下等之事,谁家有难都会挺胸而出。助人一臂之力,也深得人们好感。人们对他那种事也就不提了。
古话说得好,哪个身上没有污点哪一个人不会犯错误再说凶恶婆也改凶为善了。她遇到村里生什么事,如抓贼。打架、火灾等,她都会提着一面锣子敲打,大喊大叫,叫旮旯村人赶快出动帮忙。于是人们就再也不去议论他们摸pp吸奶的事了。
但是,水安要当族长,这确实使祁天明难,旮旯村群众能同意吗
只要有人把水安过去的那种事抖出来,你水安的脸往哪里放
水安正呆呆地站在族长面前,心里一阵阵地虚,恳求地对族长说:“族长,你支持支持我。”
族长仍然有气无力地说:“我把你要当族长的事论著,看看一共有多少人想当族,再看看你能不能竞争得过别人。”
“好啦!族长,我代表祖宗谢谢你了。”
水安说着离开族长的家。
太阳在东方升起,旮旯村渐渐地清晰起来……
………【尽是女的纠缠不休】………
11。尽是女的纠缠不休
裤裆村族长祁天明的疯情既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人们仍然在关注着选举新族长的事。村头村尾,茶馆赌场,学校连锁商店等处都在议论着,揣测着;谁会有幸地被选为族长呢
中午时分,天气有些暖和,天上飘着几丝白云,一行白鸳人字型地排开,正向北飞去。此时,正是人们吃饭的当儿,一个老人神神秘秘地向裤裆村小学走去。
学校离村庄有一段路,老人走在路上东张西望的,他的手上提着两只活腾腾的螃蟹。他是去学校找狄小毛。
这位老人叫祁海。一副老城恃重的样子。仅五十三岁,就儿孙满堂了。本来他可以不干活在家养老了,但他坐不住,还是要干活。他说是劳动的命,一闲着就会生病。这时祁海推开学校的铁门,走到狄小毛的宿舍门口。
狄小毛正站在屋中,榻前坐着一个姑娘。祁海老汉认识她,她是捏顶上祁光的女儿祁娆。这女子懂事,好学,聪明,内向。他心里纳闷:“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狄小毛这里。”
原来在一个小时前,一向沉默寡言的祁娆自个儿来到狄小毛房间,使狄小毛莫明其妙,一般说来,祁娆她们谁有事找狄小毛,都是一起来的。狄小毛见今天只祁娆一个人来,很感到意外,觉得将会生什么。
这段时间,狄小毛自己也弄不清楚,好像自己交了桃花运,尽是女的与他纠缠不休,在他百感交集,晕头转向之际,他常提醒自己:“不能为儿女情长,使自己英雄志短,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他除了看准姜媛和祁巧巧母女俩外,再不敢轻举妄动。他以教姜媛母子俩学英语为名。频繁地出人于姜媛的家。这时,见祁娆来找自己,意识到将和情字又有关,在心里不禁筑起了防线。
祁娆既不像祁美竹那样泼辣,大胆,也不像祁巧巧那样没有头脑,胸无城府。她知道,她们三个姐妹都很喜欢狄老师,但她不知道狄老师会喜欢哪一个。她深信自己属于有貌有才的姑娘,虽出生在一个普通农民家里,但她自认为今后一定会像金凤凰一样从裤裆村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