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京城的街道上热闹非凡。
这会,不少百姓都坐在茶楼饭馆里简单歇息,以便下午干活。
就在这片百无聊赖里,一家简陋的茶楼却热闹非凡。
“啪——”惊堂木一拍,说书人巧舌如簧的嘴一张,一则故事跃然纸上。
“上回说道,王爷他下江南,镇三藩,治水患,平叛乱,造福江南百姓,护佑我朝太平!
可王爷回京途中,忽然遇到山匪劫道,王爷侥幸逃过一劫,又遇到山洪暴发,此番回京,究竟是化险为夷,还是饮恨江南?
请听第五回,秋猎遇刺,陛下命悬一线,王爷巧抓探子!”
大堂上的百姓听得津津有味,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嗑,小二听得入迷,也忘了给客人添茶倒水。
说书先生娓娓道来,听到精彩处,客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这让周边的百姓不禁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
渐渐地,茶楼前聚了越来越多的人。
百姓们仔细一听,不禁窃窃私语:“这故事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有人头也不回,生怕落下一句话:“因为说的是摄政王啊!”
听到这,云里雾里的过路人恍然大悟。
难怪呢!
十年前摄政王南巡,可不就是镇三藩治水患,后来还在秋猎上护驾有功,甚至一举铲除了不少敌国派来的探子。
直到说书人说完今天的一回,底下的客人还意犹未尽。
“丁零当啷。”
铜板像雨点一样砸在说书人的桌子上,不差钱的客人高喊:“再说一回,再说一回!”
说书人两手一背,做事非常有原则:“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诸位明日再来吧!”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茶壶就走,留下客人们坐在原处议论纷纷。
“当初藩镇割据,一连三名南下的钦差大臣都没命回来,还是摄政王临危受命,亲自领兵下江南,这才把叛乱的府州收了回来。”
听到这儿的客人点头:“是啊,当时是春闱刚结束,朝廷正缺人的时候,那会儿的官员可是一人当两人用,就连摄政王,一个拿笔的文官,硬是被逼得拿起了刀。”
一个客人又道:“更关键的是,那时还没建立水师,摄政王带去的粮草只够撑半年,而实际上,他被三个叛乱的府州硬生生围困了一年多!”
百姓听得心梗,纷纷叹起了气。
没人提及那时的摄政王才不过十六七岁,是如何熬过这被三匹恶狼环绕的一年。
但他们心中无比清楚,不由得发出感叹。
“摄政王赫赫之功,如今的行事张扬,似乎也没有越过规矩。”
“谁说不是,历史上残暴不仁的人,手里的无辜人命都成百上千,可摄政王真正杀过的,都是裕亲王和那些叛乱的军队。”
“有道理,那是谁说摄政王暴虐无道的来着?”
百姓们顿住,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好像是什么宣旨的太监。”
听到这,百姓脸上闪过厌恶。
“又是阉人,历史上因为宦官阉人覆灭的朝代还少吗?”
与此同时,皇宫。
被百姓厌恶的阉人,德公公火急火燎的赶往栖凤阁。
“皇上,外界的流言都整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