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酿说。“胡闹,你这样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
霍曜说。温酿一怔,他原来早就知道了,这次失窃事件很有可能是蓄意报复,却故意不跟她说。“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是。”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这句“我们”让霍曜听着觉得相当刺耳。“我们?”
他的声音一下冷了下去,“你跟宋书白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了吗?”
温酿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计较这些。“我现在是在问你为什么不说?”
“你跟他什么时候就成‘我们’了?”
霍曜却偏偏像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样。温酿气急,“我跟宋书白清清白白,只是很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我跟他说‘我们’怎么了?倒是你跟叶音溪,怕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吧,霍曜,我没见过你这样无赖的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她竟然说他是无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霍曜说:“温酿,你说话可要有凭证的,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哼,你这段时间都一直跟叶音溪在一起,凭什么我跟宋书白说一句‘我们’就要被你这样质疑?”
霍曜一噎。温酿也是气愤极了。男人都是这样,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占有欲也非常强。霍曜说:“这段时间,我都住在公司。”
“真的?”
温酿还是不敢相信,“你不是说叶音溪受伤了要去看她吗?”
“她有人照顾,我根本也帮不上什么忙。”
“为什么?”
温酿问。霍曜说:“你不是不想跟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
“我没……”温酿不好意思地说。“没有?”
“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这段时间都快变成流浪汉了。”
温酿说:“不关我事,是你自己不回来的。”
听到他没有去找叶音溪,温酿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无比舒畅。温酿挂断电话之后。“叮咚”手机震动了一下。发来一条消息。“离开宋氏酒厂,不然我会采取更偏激的手段。”
温酿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猜得不错,果然是蓄意报复。既然霍曜一早就知道了有人在背后搞鬼,那他会不会知道幕后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