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年不会去琢磨的,又不是什么好的行为,弄懂它干什么。
他管自己给钱玉荷夹炖肉,夹鱼肉,夹了几回,“自己夹,还要我大老爷们儿伺候你?”
钱玉荷心里纳罕,不明白自己相公今天是脑子叫驴子给踢了还是怎么的,让她们吃肉还不止一块两块,还让她们夹。
但也没说出来,有肉吃干嘛不吃。
他让夹,她就夹,她哪敢要他伺候,他再夹几回她都要以为里面下了药了。虽然这菜就没经过他的手。
吃饱了,钱玉荷就把两个闺女打发回房了,她还是觉得相公今日性子不对劲,小心着点好。
萧逸年是不知道钱玉荷内心活跃到这种程度,知道的话只会觉得还有救,就怕什么想法都没有,一个劲死脑筋。
碗筷用不到钱玉荷洗,留给下人来处理,如今天全黑了,也没什么夜间活动,下一步就是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原主也是这么干的,萧逸年么还是要洗漱一番的。
他躺上床的时候钱玉荷还没睡,准确来说她撑着没睡过去,她跟原主不一样,她做糕点要下力气,累得慌,沾枕就能睡着。
萧逸年再晚回来一点她就真的睡过去了。
“相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
别看钱玉荷被原主压着,她也不敢顶嘴,但她一开口是真敢说。
原主对她挺嫌弃的,要不是她的手艺,和娶个新媳妇要多花银子他就换人了。
萧逸年生气,“你说什么呢,我一直很大方,我平日里那叫节俭,节俭懂不懂,要不是我节俭家里能攒那么多银子?”
“你看看老四,把家败了连儿子都往我这跑。”
“有我这样的男人你就知足吧。”
钱玉荷:“………”
所以今天到底是为什么变得大方了?能说了吗?
钱玉荷揉揉眼睛,她快困死了。
在她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了一声。
“我以后没儿子,算命的说的。”
这句话如同一只大手把钱玉荷从睡梦间给拽了出来,啪啪打死了瞌睡虫。
她清醒了,坐起来,“什么意思?”
萧逸年背过身,没回她。
钱玉荷急了,推他肩膀,“你说话啊?你刚是不是说了算命的说咱们以后没儿子?”
“对,没儿子。”他闷声说道。
钱玉荷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之前就愁,她也想生个儿子出来,但两次开怀都是女儿。
她还想着再生,她都跟人打探生子秘方了,现在却有算命的说她生不了儿子,没儿子咋办,没儿子就没人给他们养老送终,没儿子就没人给两个闺女撑腰,嫁到夫家去是会被欺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