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喦……”徐冬曼不认识衮秋香,更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衮”姓,以为藤喦是让她滚呢。
“对了,茶可是好茶,你懂怎么泡吗?”衮秋香可没有想滚的意思。她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惬意的深呼吸起来。
“要不麻烦你给教下。”徐冬曼从木楼里拿出茶具,还让藤喦去取开水,一脸好学的样子让她不忍回拒。
衮秋香是个茶道高手,她沏出来的茶香味缭绕,滚烫的开水冲下去,一片片缩成粒的茶吓立刻的了生气,徐冬曼喜欢茶叶的颜色也喜欢苦涩中夹杂着的香味,她看着衮秋香一遍遍换水,感觉很奇怪,这下茶的味道不就给冲淡了吗?
“好茶不喝第一道。”她递上茶一脸微笑:“尝尝。”
“不苦哟。”徐冬曼不会品茶,她认为不苦的茶就是好茶。
衮秋香放下茶壶站了起来了,她要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到藤喦的时候,她都会心跳加快,虽然寨子里都在传他们这对小夫妇的幸福生活,但她还是好奇,当她看到冬曼的时候,她明白了一切。临走时她留下了一包普洱茶,说是送给冬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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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艺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徐冬曼喝着茶一脸的开心。
“是呀。”藤喦喝了一口茶说:“如果你也喜欢喝茶,以后我就给你泡。”
“好啊,用烧开的露水泡茶,味道更耐人寻味……”虽然徐冬曼想问一下关于衮秋香的事,但是她还是没有问……
第二天中午,藤喦去拜访医生顺便去山上去找草药,回来的时候太阳都要睡着了,满屋子里却看不到冬曼的影子,藤喦扔掉背篓发疯似地四处寻,他大喊着冬曼的名字跑到各家各屋跑去询问,大家都说没看到她。家里又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如果是她自己走出去的,她会留纸条的,可是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看到一张纸条,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崩溃,他不能没有她。
“我看见她往南山那边去了……”一个小男孩子允着大母一脸天真地说道。
“南山,她去南山干什么?”藤喦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南山,满山的花花草草和树木,在那里,迷路是最容易……
“老公……”
如果不是眼花,如果不是耳背,如果是真的,徐冬曼背着他为她编织的白色小背蒌远远走地了过来,她兴奋地给他看她在山上摘到成果,那些是他爱吃的山栗子……
寨子里的阿婆告诉他:“这孩子在半山腰迷了路,那时候背蒌里全是带着扎手外壳的山栗子,手都出血了……”
她真傻,只要在地上捡就可以了,不需要搬石头去摘那些还没长熟的,可是他怎么忍心责备她,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她是自己的老婆、爱人。
“没想到呀,原是在地上捡就可以了,我还用杆子去钩,哈哈……”徐冬曼吃着煮熟的板栗开心地不得了:“如果能记着路,我就超极棒了。对不对?”
“两手上贴满了创可贴,还有心情在这里咦咦呀呀,你真是太淘气了,下次没有我的陪同,你哪也不能去,听到没有?”藤喦霸道的语气徐冬曼最喜欢,谁让自己那么爱他呢,如果一点事情不做,天天看着他一个人忙东忙西,她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更心痛。
“下次呀,下次我可不会再迷路了,我保证。”徐冬曼转过身从前背后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藤喦。
“是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你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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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
“对。”
“你怎么知道?”他本来想问:你怎么记得。
“我是你老婆呀,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冬曼开心的催促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涩。
“这是你做的吗?”这是两件情侣T恤,T恤上面的涂鸦着一个老头和一个小老太太,他们恩爱的依偎在长椅上,眼神中充满了幸福。
“这老头是谁呀?”藤喦乐呵呵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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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呀。”
他注意到在长椅上放画着一个沙漏,沙漏的一边绣着一行字:“时间可以证明我们长久的爱。”
“你还记得沙漏吗?”
“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中有大海,海蓝海蓝地,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在海滩上跑来跑去,男孩送了她一个沙漏……”徐冬曼很享受地讲着那梦,转过头对藤喦说:“阿鹏说有一怀叫‘爱的倒计时’的酒,是你为一个女孩亲自调的……哼……”
“哼什么?我不可以有初恋吗?”藤喦搬过她的脸,轻轻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