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
小异堂。
穷儒一派。
“十七岁?!五字真言!”
少年模样的书生,看着手中的册子不禁吃了一惊。
“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同非,现下你可明白了。”
少年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真是不能小看了天下人啊。”
“你呀,读的书还是不够多。”
少年目光幽幽落在《金鳞榜》的名单上。
第一:杀生寺,离尘。
第二:昆仑山,肖半棠。
第三:稷下学宫,闫同非。
……
神都,悬镜司。
上首坐着悬镜司镜尊裴上章。
下面则是几个执镜使。
裴上章看着手中的《金鳞榜》不禁问道:“小乙,这个叫离尘的,确定没有问题?”
最近一段时间,南疆出现了数次事件,有些过于巧合了。
所以他看到这份《金鳞榜》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将所有事情都联系了起来。
没精神侯小乙,日常瞌睡打哈欠:“镜尊大人啊,他肯定没有问题。”
“辟邪镜照的清清楚楚,正大光明。”
“再说了,他已经拜了曲前辈为师,用他老人家的话说,人品如酒品。”
“这个和尚的酒品还不错。”
“不是我说哈,草率了,确实是有点草率了。”
“这個知人知面不知心,酒品好啊,人品真的不一定。”
侯小乙罕见的多说了两句话,这倒瞬间引来了其他几个人的目光。
“咦,小乙今天说的有点多啊。”
“恐怕这个和尚没那么简单。”
侯小乙暗叫一声糟糕,他之所以这般说,是想让其他人不要对离尘产生兴趣。
没想到效果却适得其反了。
“哎哟,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