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适合思考,也适合放空。她拧开花洒,然后就着水流开始清理刚射在身体里的精液。这位山姥切长义身体能力是无可挑剔,但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无神又狂气的眼神——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或者比母亲程度更甚。到底是如何被调教成这样的?她是实在没想到小黄书里被她一笑置之的虚构描写竟然会变成现实呈现眼前。
他射的量并不是很多,这说明近期他有过与他人的性行为。感觉不到别的付丧神的灵力,那或许是他的主人吧。大概就是单纯被当作小姓使唤的?
她不带感情地想着,搅动着手指发出色情的声音。自己用手指是完全激不起任何快感的,这一行为也就是个纯粹的清理作用,但是慢慢的,手上开始是自己产生的爱液,那触感与男性的液体相似又有点微妙的不同。女性的身体就是这样,为了迎接异物的侵入而可以撇开心情产生润滑来保护自身。
更何况这是能获得快乐的行为不是吗。
她想得有些入神,手上机械地动作着,丝毫没发现被晾在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了。
“你在做什么?”
能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她回过头,略微蹙眉。
“至少要敲个门吧。”
不大的浴室给人声镶上了混音效果。
“是你说的等不及就一起进来。我等不及了。”
他走过来,一把扯过她的手。
“而你呢,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欲求不满到嫌我硬得太慢吗?”
握着她手腕的手十分用力。她迅速下了自己力气比不上他的判断,然后开口道:“清理罢了,我没法被自己的手指满足。”
“……”
对方沉默着,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说辞。她从鼻子里笑了一声,盯住他的眼睛。
“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呵。”
也几乎是从鼻子里挤出的笑声,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了起来。
她心里一惊,条件反射抱住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只听到他说了一句“抓紧了”,两腿就被他的手分开提上他的腰间。隐藏在下半身大门里的秘处突然没了遮挡,暴露在湿润的空气里。
“我可没说现在就在这里做啊。”
“少废话。”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什么表情。托着她腿的手又挪回臀部,只不过手臂也卡着她的腿不让她伸直。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此进退不得的姿势让她必须整个人都得挂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只得悻悻地在他腰后交迭起双腿。
然后她感到臀部上的手一使劲,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再次捅了进来。霎时如通电一样窜遍全身的快感让她差点攀不住他,又拼命收紧手脚,加上姿势和重力的影响,让体内的肉棒比刚才的背后位更深入了几分。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魂都被捅出去了。她想说几句话抗议一下,但突然又想不出抗议什么。放她下来?快点干?轻点?重点?而第二发冲击又把这些念头震出她混沌的思考。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感官上的愉悦。必要的时候可以无限放大,沉溺其中。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托着臀部上下上下,在适应之后配合着他的节奏摇起了腰,好让内壁敏感的部分能与肉柱摩擦贴合。
相对无言。
倘若是自己的长义,大概会调侃她主动热情之类,即便是路边随便约的长义也绝非寡言,床上该有的骚话不会吝啬。但这位不是。她也本不是多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动用声带的更是只有出自本能无意义的呻吟。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欲情的喘息与肉体的碰撞。
她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胸部的软肉贴在他的胸板上挤压变形,还要随着规律的滑动里外厮磨。肉与肉。尖端与尖端。半吊子的刺激磨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得抓紧对方的背——指尖上的触感凹凸不平,但她也没法对此产生想法,只觉得似乎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他一把攥紧她柔软的臀肉,让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痛苦,又以更高速的频率撞击她的深穴,打乱她已经适应良好的节奏,短暂的失控后再一次在她身体里泄了出来。
他依旧抱着她没有松手。哪里都没放开。两个人以不同的节奏平复着呼吸,她试着稍微分开一点上半身,得以看到他的脸。
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回过神来,眼神里半是餍足半是迷惘,即便她的脸进入视界大概也没对上焦。她心里一动,捧起他的脸就凑上去。
——却在即将吻上的时候被避开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绝。
她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没有避开这不轻不重的殴打,就看着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盘得不太紧的发髻。她被这反击疼得龇牙咧嘴,接着背部受到的冲击又差点让她摇到舌头。还没来得及等她起身抗议今天第二次被丢在床上的行为,身体又被他推回床上。
没有任何铺垫,他直接就挺进来,粗暴的动作不带任何温存。但是经历过前两个回合的身体深处柔软而敏感,加上内射液体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这纯粹的野兽泄欲行径。
“这次……倒是硬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欢……强的?疼的……”
即便双手被抓着举过头顶、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还是要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