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认识吗,我指的是积极的一方面。”
“不,我认识的是焦树林的槲寄生,不是重塑之手草菅人命的灌木……”
这句子中的双关含义,自然不是汐空可以理解的,但他还是能够清楚的知道两人对立的立场。
由于并不知道槲寄生是一种植物的名字,汐空很自然的将它理解成了重塑内部关于命名的怪癖。
而“灌木”嘛,优雅的维尔汀小姐的骂人方式还是一如既往的文明啊!
听了这划分边界,意图一刀两断的话,槲寄生表情黯淡了些许,脸上的歉意更浓。
就像是被对方啪过之后,失魂落魄的男孩儿。
对方还执意要分手且不肯负责任,说着什么“家里人不接受儿子领个男人回来”“其实你也很享受吧,○货”一类的混账话。
“抱歉……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槲寄生……是重塑之手的一员没错,但草菅人命这一条……”
“那你为什么杀了斯奈德?!”
少女颤抖的声音喊了出来,脸上苍白如雪,或许是用力过猛?
更多的还是猜想得到证实的害怕。
那个女孩的经历已经打动了她,虽然认识不久,但她还是很愿意和那个来自芝加哥黑手党的女孩儿深入交流一下的。
沉默……
维尔汀愤怒的声音在迷宫中回荡,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彻底撕裂。
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力量,震撼着周围的空气,让人不禁为之颤抖。
直到最后一个字符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木球缓缓打开一条缝。
“我,并没有杀她。”
槲寄生委屈的声音仿佛一个被冤枉的女孩儿。
“我只是按照规矩,击晕了背叛的同僚……”
她指着躺在藤蔓上的羽裙少女。对方宛如一只安睡的天鹅,恬静美好。
“你还杀死了那么多普通人!”
“这就是这个肮脏的时代,再说他们手上多多少少也沾点血。我只是按命令行事,况且重塑的面具。。。。”
“够了!”
锋利的白光,尖锐而又犀利的打断了想要辩解的槲寄生。
“刷~”
衣物破裂,血液飞溅。
实际上那道攻击,一个反应快点的正常人,比如一个喜欢打游戏的小萝莉都能躲过,更不用说是一个神秘学家了。
但槲寄生没有移动一毫米。
“抱歉,如果这能让你消气的话……”
槲寄生嗓音低沉,充满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