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容安安疑惑地看着他,难道她有说她很闷吗?
可魏哲远一副很想告诉她的模样,她只好装出感兴趣的样子。
“何事?”
“是我从前学堂的一个朋友,他最近娶亲,我听他说他的妻子要了天价聘礼!我朋友东拼西凑才凑上聘礼,险些娶不了妻。”
魏哲远说完,还摇头轻叹,“我朋友真是太傻了,为了娶个老婆,差点连父母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六公主,你慧智兰心,你说句公道话,他妻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额……”
容安安眨巴眨巴眼,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他还想空手套白狼不成?要个聘礼不是情理之中么。
还没等容安安表态,魏哲远就说:“我最不喜欢这样满眼金钱的女人,我将来娶的妻子必须是公主你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
容安安琢磨着这话不对啊。
难道魏哲远是觉得娶她不用出聘礼?
容安安嫌弃地看着魏哲远,“那你朋友出了多少聘礼呢?”
“您抓稳了。”魏哲远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机密,“一百两,他花了足足一百两才娶到他妻子。”
“……”
容安安真想直接把魏哲远推进湖里。
不过是一百两而已,她还以为要几千两几万两呢!
容安安心里狂翻白眼,连一百两都拿不出来,这个时候不应该先想着去挣钱给父母养老,自己安身立命么?为了娶老婆连父母棺材本都要动用的男人难道不是没本事吗?
可魏哲远显然不这么想,还在等她跟自己一起谴责那女子。
见容安安迟迟不开口,魏哲远追问道:“六公主,你觉得这样的女子是不是不配为人妻?”
【不是,这人怎么这么急着让我表态?给我洗什么脑呢?】
魏哲远疑惑,洗脑?洗脑是什么。
容安安越想越觉得魏哲远是在给她洗脑,不禁有些生气。
【合着这家伙整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在这pua我?】
皮……皮什么?
魏哲远越发奇怪,公主说的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了。
可他又不能让容安安给他解释,只好咽下疑惑。
船已经到对岸,容安安不想再坐船了,直接跳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