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贝臻离开五分鐘后,两人才开始说话。
「想必你这来的路上也是被嫂子疲劳轰炸?」闵舒菀默默点头,但对方也是出自关心,她没怨言,只是将来她自己被这两人欺骗,那是多深的伤。
「你们怎么突然来?是嫂子察觉什么不对劲?」胡贝臻在许顁宽的印象里人设偏向傻白甜的类型,至少完全搭不上已是孩子的妈。
「她问我你近况,但我答不出来,她便觉得出问题,还说要介入处理。以后我会多小心,不让这事棘手。」
「没关係,从现在开始懂不就行,关于你的,我也得从现在开始需要完全了解。」
不至于吧。。。。。。用不着为了防范他人而把自己弄得又累又烦,闵舒菀是这么想的。况且她也认为,许顁宽一忙是可以几天几夜不回家,却还得移出多馀的空档了解她的工作、生活,有必要?
「所以,你要和沉丞帆一起录音?为他的竞选歌曲?」闵舒菀点头,「是整个团队,还是只有你和他?」
「只有我们,词曲还是请允佑哥的团队编排。」
「喔?」许顁宽一听挑眉,「我没有质疑的意思,但照这安排你是会唱歌的?」闵舒菀搔搔头,红润的小脸蛋遮不住害羞的模样:「大概。。。。。。还行?」
闵舒菀的样子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是刻意的谦虚,进而引得他人反感,她是确实不怎想彰显自己的才华,许顁宽也不多问,他明白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两人吃完饭后,闵舒菀自觉也差不多该离开,就怕多待会都是耽搁到许顁宽的休息时间,「许医师,这几天还会回家吗?呃,天上苑?」许顁宽没有马上回答她的疑问,而在思考她避开“家”改天上苑的原因,或许对她而言,四楼压根只被当成是“砲房”,因合约而绑在一起的男女,没有爱的地方哪里会是家?
「明天就结束。」他可以理解,闵舒菀对他时而的防备本是应该,「怎么了?」但对于她的关心他还是挺上心。
「刚出门赶,没顺道替你带些换洗衣物,若明天会回去,不知道你这是否有应急的?」
许顁宽一听这小妮子窝心的言论,可真想一口将她扒光。。。。。。吃了!「当然有,我轮班也不是一两天的事,熬过这段时间就不用经常轮班,你这样的关心,我可以解读是想要有人暖床?」他曖昧的眼光完全是在挑逗,他有多少天没见到闵舒菀,就有多少天没打砲,甚至连打手枪都提不上劲!这积了好几天的量都快把他憋死。
「许医师。。。。。。」他没有明讲,但那就不安分的思想老早从双眼透露,闵舒菀对于这类的邀约之词已能听懂七八成,「这才刚吃饱就运动,似乎不妥。」闵舒菀低头,不敢与许顁宽直视,她以为餵饱他的胃应该没暇馀进行活塞运动,但这重点根本就摆错。
「哈哈哈哈,」许顁宽一阵猛笑,几乎快喷泪的模样闵舒菀看的很不解,「我以为你会说:『许医师,我们这是在医院!』之类。」对啊,这回闵舒菀是间接接受许顁宽的邀约,但她不知道的是,即使在两人为当砲友前,医院老早成许顁宽洩慾的场所,他不是邀请女伴,总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因此作为邀约者,是在遇到闵舒菀后的事。
虽然胃是填饱了,但心底总是有些空虚,既然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来了,他没有像君子般谨守道德底线,更没有小人般拐骗利诱,似乎一切都挺顺其自然地,他嘴上说是要带她到处晃晃,但实际却半强迫地拉到手术间,还是他等会儿要执行的手术的地方。
「。。。。。。许医师?」这地方刺激程度仅次于试衣间那次,手术檯上照着几盏灯,不同于常人印象里阴暗幽冷的手术房,J大手术室高档程度媲美科幻电影,空间既宽敞又明亮,少了份恐惧,很少有外人能在清醒时进入手术室,闵舒菀被这周全在旁的精密仪器看傻,压根没察觉背后的许顁宽正步步往她逼近。
「许医师,这和电影里的情节不太像,太高科技!」闵舒菀一回过头便和许顁宽四目相对,她背后瞬间袭来一阵寒意,许顁宽冷不防地亲吻她的唇,绵密中还夹带点喜滋滋的甜味,一点辣椒那是胡贝臻放的调味:「唔。。。。。。!」许顁宽顺手揽上细腰,闵舒菀上半身紧贴在他的胸膛,眉宇间挟带的傲气那是在宣示眼前搂在怀里的小女人非他许顁宽一人莫属。
柔软诱人的双唇,他无可自拔地越陷越深,他招架不住闵舒菀那单只是存在就造成的诱惑,亲的深处时,他猛然地便伸进舌头,这举止完全吓傻闵舒菀,「。。。。。。唔,许、许医师!」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求救没有激起怜悯,前戏正才要进入,他下半身已经蓄势待发。许顁宽将她公主抱,让她躺在手术檯上,皮製的手术檯感觉不到一丝冰冷,反倒是在许顁宽的挑逗下浑身滚烫。
许顁宽跨上手术檯,为闵舒菀一一解开钮扣,在光的照射下那生来便白嫩的肌肤更显透白,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旁,形成鲜明的对比,直至粉色的胸罩出现在眼帘,豺狼的视线才转移。多日没食肉的他,精神总感觉恍恍惚惚,至少在遇到闵舒菀前他不会让自己呈现飢饿的状态,这瞬间看到期盼已久的佳餚怀疑自己在作梦,春梦!
「舒菀…。。。」又口吻上她的香唇,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因心心念念太久,当梦寐以求的出现在眼前时,甚至捨不得动口,但慾火马上盖过这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吻是触发一切的机关,那道被尘封多日的慾望,让一切彻底喷发。
「……唔!」他吻得急促,熟练的由指尖将双腿掰开,灵巧地准备窥视神秘的三角洲,进入之前他还将手指含了几口,试图代替润滑剂做调和,当指尖滑进佈满潮水的蜜穴,那股温热的熟悉感再度蔓延。
「许、许。。。。。。」这都还没开始几分鐘,闵舒菀已赶不上许顁宽的进程,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嗔的小嘴、胀红的小脸,在许顁宽看来那是满满的性福,这几天没在她身边暖床,小傢伙肯定憋坏了,眼前这模样即使她不说,他也要大把大把的满足她,通通都给她。
「啊…。。。」许顁宽两跟手指迅速地直衝猛撞达顶,她那最最敏感的地方,她不自觉扭动身子,背后被弄得满身汗,额头上汗珠那是被吓出来的还是慾火焚身,平日里任何事都想弄清楚的他,这回也没心思去管,「许、许医师。。。。。。」
「想要吗?」许顁宽坏坏一笑,这是给她的惩罚吗?谁让她明明没现身,却总把他心思啊、魂魄啊勾得不守舍,凭什么就他一人如此煎熬,「小贱人,也让你嚐嚐点到为止的折磨。」许顁宽忙碌地在她身上探寻宝藏,生怕错过一寸未被开发的净土,即使身下熟悉的美体已经看过不下好几次,但总总每次看着都是新的体验,洁白的身躯与那娇羞带点欲迎还拒的眼神,哪怕是纵横战场的老司机也难逃诱惑。
闵舒菀难耐地扭曲,那双迷离的眼神在行使缄默权,但自然而然地生理反应却一次又一次地出卖了她,她轻抿着下唇,伸手就想抓取任何东西,即使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被许顁宽看着眼里,前一刻才说要让她嚐点甜头的,没一秒马上怂了,看她妖嬈的姿态,慾火焚身的淫叫,他哪有能耐继续隐忍,只会了给自己报那没意义的仇,火急火燎给自己脱下裤子,硬挺的小兄弟是谁在服务谁,角色瞬间对调。
与其说是虐她,虐自己才真!
说许顁宽是预谋犯案完全没错怪,单凭口袋藏着两只保险套,足以证明这一切。他将早预备好的保险套取出,熟练地一口撕开,迅速戴上,全程花不到几秒鐘,快得闵舒菀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紧接着的是他一连贯动作,小头先是礼貌性的敲门问候,但似乎是流于形式,没等主人上前应门,强盗般的席捲所有值钱家当,把里头应有尽有的财產一一搜刮。
「嗯。。。。。。不、不要,好痛。。。。。。」第一波横衝直撞的操作闵舒菀折腾不起,许顁宽这就纳闷,目前汁液的润滑度是够的,将就自行脑补肯定是屌大让她难以驾驭:「没事、没事,我在!」许顁宽轻柔地在闵舒菀耳旁低语,试图舒缓她的“紧张”,压根没察觉闵舒菀的痛楚是因为他没控制好力道。
在个毛,一切起因都是你这不知羞耻的色鬼!
当肉棒子插进蜜穴的瞬间,那股熟悉的温热感一涌而上,迷离的双眼在呼喊高潮,淫叫声声垂入耳际,许顁宽想尽一切努力在既有与创新捏把平衡,他想每次都让闵舒菀有不同的体验,让每一次得做爱都像回到初恋,多刺激多新奇,就像闵舒菀每每给他带来的感觉,他像失控的野马,无法克制自己沉迷于她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