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已经围着转了,应该继续下饵,涟转向隼爻道:“隼爻,原来我们早有约定,等小鱼儿满三岁拜我们兄弟为师,学习武功、医书、奇门和用毒,小鱼儿筋脉有损不能修习武功,前几日我和扬想出一法,在婴儿时期就用毒药浸泡全身一年,以毒攻毒可拓宽他身上的经脉,虽然不能根治,至少比现在要好太多了!”
隼爻说是不在乎小鱼儿不能习武的事情,听到他们有解决方法身形一颤:“真的可行?”
“为人父母,无不想自己的孩子能健康的成长,当初我们看见气息微弱的小鱼儿,真是感觉非常歉疚,也是决定住在皇宫可以好好教导小鱼儿的功课,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们没有履行当初给你一个健康孩子的诺言,所以这个约定也就作罢好了!”涟以进为退把隼爻吃的死死的,没办法孩子、爱人这种弱点在谁身上都是有用的,况且是如此善良的隼爻,涟都为自己的心思有些后悔,只能暗暗许诺,以后一定会把他的孩子视如己出的。
“请不要这么说,两位已经为小麓的事情费劲心思的。”隼爻沉吟了一会终于下了结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张太医,一直在说告老的事情,这几天两位去太医院工作,专门负责小麓的健康如何?过几日张太医告老的手续办好,再接替他的职位?至于这住处……两位是要分开还是一起?”
“我们从来不分开,当然是要一起!”涟坚持道
“那就住在我后面的珏宫吧!”隼爻一一安排完毕,璇宫里面响起快乐的笑声,外面的太监宫女都打了个寒战,怎么觉得这晚上要来采花贼?
张太医说告老,其实他还挺舍不得走的,指使下面的徒弟们帮他做这个做那个,还是非常有成就感,唯一不满的就是皇帝三天两头闹病,每次跑过去他的老命就差丢在璇宫里面了,告老只不过是那些小辈,他老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别找他了。没想到皇后不知道从江湖上弄来两个后辈,竟然要接替他,吹胡子瞪眼的张太医气的不清。
涟和扬来的第一天,张太医就指着他们,命令道:“小涟、小扬啊,那里有些药材,你们去晒晒,天气潮的很,第一天就让你们干这个,真是辛苦你们了!”张太医指着那一大包被水淋的透湿的药材,根本不可能晒干。
不过第二天涟和扬指着非常干燥的药材,对着一直喷嚏不断的张太医道:“我们已经晒好了,您看看还满不满意?张太医,怎么感冒了?要不要在下开副方子给你?”
张太医喷嚏的打得眼睛都眯起来,根本看不到手下原来对涟和扬不屑的神情,一天下来已经变得恭敬异常,闭眼摸摸草药发现原来根本不能用的草药已经恢复了原状,瞪大眼睛一看,正是昨天自己给他们的那些,又不好意思问他们怎么做到的,打着哈气吩咐道:“那就把这些方子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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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所指币一人还高的方子,两个人肯定是做不完的,可他没有见到对他一直打颜色的徒弟们,只是自己喃喃道:“阿嚏,昨天也没冻着,怎么感冒了,等会去开些药吃了吧!”
已经过了七天,张太医的风寒一天比一天严重,怪异的是连吃药也不见好,今天终于病得连床也起不来,所以没办法再来奴役涟和扬了,还暗暗的后悔了一下。
这几天他撑着身体给涟和扬布置的艰巨任务,没想到两个人都完成的很好,他连一点刺都挑不出来,心里异常的郁闷,皇后那边早原来对他告老的催促,也因为他的病给耽搁下来,不过照现在的情形,不用告老就会病死在这个太医院里面了。说说也真丢人,他堂堂首席太医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风寒折磨成这样,说出去真要笑掉别人大牙了。张太医实在觉得没脸见人,捂着被子把脸转向里面,闭上眼睛。
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来问道:“师父,你还好吧?”
张太医生病的这几天,他平时最爱的徒弟更本来看都不看他一次,有些生气动了一下,没有搭话。
“师父,不是徒儿不来看你,实在是我们需要完成你布置的事务,你给那两人的任务都是我们全部太医日日不休息赶出来的。”那人吞了吞口水,小声道,“师父啊,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两人竟然是江湖上盛传的——毒王医仙,说起医术和用毒,我们更不不是他们的对手,师父你就认输吧。”
“您的风寒也是他们搞得鬼,治伤寒的药只会让你越病越厉害,上次的解药给你推脱掉了,所以师父想病好,只有……只有我去求他们!”
张太医突然坐起来:“你说他们是谁?毒王医仙?”
“没错,就是他们!”
“哈哈哈哈!”张太医大笑。
那徒儿有些吃惊张太医的行为,关心道:“师父,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终于让我见到他们了!哈哈哈哈,快带为师去见他们,我要拜……拜他们为师,了却祖师多年的心愿!快,带我去!”张太医跌跌撞撞就要起身。
“师父,他们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师祖要拜师的人?”那徒儿以为张太医烧糊涂了才会这么说的,坚持不带他去。
“你懂什么?”张太医精神来了,给他一个重重的栗子,“医道不是讲年纪的,而是讲想法和见识的,毒王医仙继承了他们师父的全部用药,有些地方还另辟奇径,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我们的医术对他们来说都是些平常的治法,只要愿意他们随时可以把毒药当救命药,也随时可以把救命药变成致命毒药。你不给我带路,我自己去!”
“师父,等等我!我扶你。”
来到太医院,涟和扬一副悠闲的表情,涟指挥着这里老老小小干这干那,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