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目光微偏,白酒瓶就大剌剌的放在书桌上,瓶子里还剩一半,他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纪念的母亲酒精过敏,几杯啤酒就全身泛红,呼吸困难,不确定纪念有没有遗传,他一直没让纪念喝过酒。
“谁让你喝酒的!?”
抓在纪念腰上的手有些失控。
“痛……”
纪念可怜兮兮的喊疼,腰上两个鲜明的掌印。
酒精的味道刺激着纪淮川的大脑,让他恐慌。
大手将纪念揽进怀里,紧张的上下打量。
语气急切慌乱,声音隐隐带着颤抖: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痒不痒?”
“喉咙痛不痛?”
一连串的问题,纪念一句都没听进去,眼中只有不停张合的薄唇。
“爸,亲亲我吧。”纪念迷蒙着眼睛,哀哀的祈求。
纪淮川没听到,或是听到了也不敢回应。
快速扫视一圈纪念裸露的身体,除了轻微的潮红,没发现可疑的红点,呼吸虽有些快,却也算不上什么毛病。
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一点。
手上后知后觉传来绵软的触感,烫手一般慌乱的将纪念扔在床上,迅速远离了床边。
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掌心。
纪念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酒的后劲上来,头痛欲裂。
“难受……”纪念捂着头皱眉呓语。
长呼一口气,纪淮川转身找了纪念的衣服,尽量不去注意裸露的美好,迅速给纪念套上沉声道:
“去医院。”
抱起纪念直奔青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