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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夜里徐然便收到徐然送回来的书信,此事徐然的责任全看皇帝的心情,主体结构又不是徐然在看管,徐然的错便是相信了前人,只是那些人早就已经归于天地了,也找不了那些人麻烦。
宁晋溪今日一早便进宫陪着皇帝,皇帝本还以为宁晋溪是有些想自己这个父皇,没想到是为了徐然。
老皇帝罚了徐然半年俸禄,让徐然去查此事是那一步出了问题,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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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自冬日来临后,便极少出门,基本上都待在书房内,东宫早已经修建好了,只是为了方便行事,太子一直未搬回东宫。
“殿下,为何不进宫参徐将军一本,此番行宫坍塌导致三十余工匠丧生,徐将军这罪责万不能推卸的。”季子路当日得知行宫坍塌后,便想赶去看看,究竟如何了,路上遇见徐然赶去。
季子路只能远远地看了个大概便回来禀告太子了。
太子一身狐裘大衣,衣襟处的大毛领称得他越发羸弱,放下手中的毛笔后,抬起头看着季子路道:“今日我那皇妹必然会去替她说情,孤去了也甚大用,还会落得个骂名,此事本就错不在她,能救回一百八十余人已然不易。”
太子装模作样的说完,还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季子路见状觉着自己真是有些不择手段了。殊不知这是太子故意说给他听的,太子擅长用各种模样来达到在不同人心里的无害模样。
在徐然面前,太子便作出一副事精模样,在自己谋士面前则是一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模样。
季子路告退后,太子拿自己刚刚写好的困字,这次写得很好,比以往都要好。
快了,等到自己坐稳皇位时便要开始清理徐然了。————
宁晋溪让人先回了长公主府,将汤室温热,热汤备好,带着徐然回去时,便让徐然去泡着,亲自去厨房熬制了姜汤给徐然端着去。
“你躲着干嘛?”宁晋溪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泡在水中,只剩下个头的人问道。
“没干嘛。”说完依然还是沉在水里。
“过来将这姜汤喝了,昨夜淋了不少雨,等会出去了再将沈如月熬好药喝了。”宁晋溪把姜汤放置在汤池边上。
徐然觉得长公主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放那么远,自己边上也有岸,为何不到自己边上来。
宁晋溪看着徐然那幽怨的眼神,嘴角微勾,她的确有些恶趣味,喜欢看徐然害羞的模样。
“喝了姜汤,就不喝药了。”徐然靠近靠近岸边,端起姜汤时还不忘与宁晋溪讨价还价。
“那可不行。”宁晋溪将碗放好,顺便用大拇指替徐然将嘴角的汤渍擦去,惹得徐然脸红不已。
宁晋溪笑得有些放肆了,全然忘记徐然是个小狼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