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夜凌澈有时候真的像个孩子。
白岁安:“等会儿你自己看着,我就教这一次,以后你自己来。”
这话让夜凌澈又悲又喜。
白岁安能帮他,是好事,可他一想到白岁安会知晓这类东西,便忍不住多想。
这个新的白岁安,之前是不是与他人成过婚?
所以才懂这些,又不知男女有别,还会照顾小孩……
很快白岁安便打破了他的想法。
夜凌澈被白岁安从浴桶里捞出来,披上上衣,白岁安便无情上手。
刚才进行了药浴,夜凌澈原本瓷白的皮肤被裹上了一层墨绿色,看得出来已经充分的吸收了药性。
夜凌澈闷哼一声,脸色微微泛红。
他压着嗓音轻笑出声:“夫人,这个我似乎学不了。”
看得出来,白岁安不会这些,夜凌澈心里轻松了少许。
陌生的称呼让白岁安不太习惯,她撒开了手,站到屋外。
“你快些,雅舒和容康还在外头等着我去灶房帮忙。”
白岁安催促道。
她是给予不了什么实质性帮助,尝试后便放弃了,不如让夜凌澈自己是这处理。
“是我害你劳累了,抱歉。”
屋内水汽未散去,夜凌澈由始至终都是红着脸。
“我什么都没做,哪里劳累了?”
白岁安也难得面红耳赤,她都跑了,夜凌澈不仅不怪她反悔,还要给她道歉?
身后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和紊乱的呼吸。
怎么会有男人如此娇弱……
夜凌澈道:“大夫说,多亏了你,我的腿才好了不少。”
白岁安站在帘后:“说句谢谢就好,不用别的了。”
“药浴亦或者之后的事,我都该谢你。”夜凌澈偏过头,含情脉脉地望向白岁安的背影。
木头觉得自己在这个潮湿的环境待久了,迟早会发霉。
等夜凌澈完事,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白岁安快速收拾干净,帮夜凌澈整理好仪表,推着轮椅出去。
夜凌澈忽然按住了白岁安的手,轻咳一声:“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岁安僵住了。
她活了两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只在外头等他个人演完一场戏,就被负责了?
事情好像从哪里开始变得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