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那什么过。”
家里管得严,不能过线。
“嗯。”傅琅敷衍道:“你自己去问。”
白邵竖了个中指,竖完立马抬脚开溜!
他离开后,休息室门紧跟着打开。
池遥魂还没醒,脑袋靠着门框,眼睛半睁不睁,软绵绵喊人。
“傅琅哥哥……”
傅琅以为他渴了,端起手边仍然温热的水杯走过去。
灰色香根草比梦里还要绵长宽和,不再缥缈虚幻——人也是。
冷不丁的,池遥睁开迷蒙的双眸,找准目标,扑进傅琅怀里!
幸好男人反应快,举高水杯。
迷糊闭着眼睛,呆毛搔在傅琅下巴,痒痒的,麻麻的。
“怎么了?”傅琅发现他在害怕。
轻轻拍拍少年脊背。
池遥抱的更紧了,含糊其辞道:“做噩梦了……”
傅琅捏捏他后颈:“梦是反的。”
“不是的。”池遥刚醒来,害羞这项技能还没有点醒,头脑不清醒时,耍赖撒娇。
他不说自己又梦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梦里现实交织。
“你都不抱我的……那么冷淡……”
小迷糊语气湿润,愈发绵软,听起来要哭了。
傅琅无奈,揽着他退后几步,玻璃杯放去桌上,终于腾出手,抱起池遥。
这个时候的池遥好欺负,像一团奶白软糕,懒得没有骨头。
傅琅抱着池遥坐下,掌心顺着脊椎骨摩挲,惹得肩窝埋的脑袋又蹭来蹭去。
“好点了?”傅琅附在池遥耳边低声问。
池遥也不抬头,像是在呓语:“你亲亲我……就好了……”
傅琅烟灰色的双眸倏地暗了下来。
卑劣的念头滋长,伴随着莫名的灼热感。
小迷糊鸵鸟似的,问过后不敢抬头,甚至脖颈连带耳朵脸颊全红了。
傅琅试几次,迷糊像是拿强力胶黏在身上,怎么掀都分不开一点。
耳边落下男人略带叹息的话:“你这样,怎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