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会尽快安排人出发冀州,一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错,皇城司我还是信得过的,去的时候拿上朕的令牌,如果出现意外情况冀州所属军队皆可调动。”
“陛下,不可啊,怎可调动军队?”
太尉林天星闻言立刻出言阻止,开什么玩笑,查凶手是需要调动军队的吗?调兵那就是平叛了,
雍帝的这个决定着实吓坏了很多人,现场已经有人开始琢磨自己是否与冀州有什么关系了,皇城司调兵,那还不血流成河?
“太尉,你激动了,没那么多的事,就是以防万一。”
话到此处,林天星哪里还敢反驳,默默的退了回去。
雍帝一锤定音,继续开口,
“还有别的事吗?”
“臣有本要奏。”
礼部尚书突然跪了下去,这倒是引得一众大臣开始玩味起来了,礼部这个清水衙门能有什么事?
就连雍帝都有些惊奇,露出好奇样子,
“爱卿你说,礼部有什么困难了吗?”
“启禀陛下,礼部一切正常,没有遇到困难,臣今日要奏柱国大将军唐战的恶逆之罪。”
唐战闻言肩膀一抖,眼中恶狠狠地盯着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叶梵手举奏章举过头顶,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各位臣工都来了兴趣,然后开始看向唐战。
林太尉眉头一凝,看向自己身后的唐战一眼,恶逆之罪?这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懵,这算哪门子罪。
“好,呈上来吧,朕也看看,唐战有什么恶逆之行。”
雍帝来了兴趣,靠在龙椅上,等着掌事太监将奏折递了过来,
“呃,这件事吗?”
雍帝看过奏章有些犯难,心中对这礼部尚书有些不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让我来决断?
可还没等雍帝说完,景煊又站了出来,然后跪在了案前,手中奏折举过头顶,
“儿臣附议,奏柱国将军唐战家教不严,陷害长女,迫使长女唐紫嫣流落破瓦寒窑之中,此之恶行,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如果说刚才朝臣还是看热闹的心情,那么此刻都被景煊给震惊的心神巨震,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凌渊都露出了好奇,
“你也奏柱国唐将军?”
雍帝反问道,
“是,儿臣昨日见到唐家如此恶性,实在气不过,这才与叶大人商议,请陛下为那名可怜的长女主持公道。”
雍帝的右手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看向唐战道,
“唐爱卿,你有何话说?”
唐战双腿一软,他觉得今天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礼部尚书就算了,怎么会蹦出来个皇子参自己,还是为了这点鸡毛小事,他急忙出列跪了下去,
“这都是臣的家事,长女天生坏种,前日就到达京城,却无故留宿在外,一夜未归,昨日归家又与当家主母恶言相向,这才导致她愤然离去,臣实在是冤枉啊。”
“哦?还有这种事?那她前日是去哪里了?是否有其他恶行?”
“臣怀疑她私通情郎,故才逐出了家门,此种不守妇道的行为实在是为唐家蒙羞。”
朝臣的眼神全都亮了起来,开始期待下文,在这里站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小女子朝臣干了起来,这稀奇的事情可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