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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看到应寻坐在罗汉床上,头发早已披散开,身上随意穿着黑袍,手肘撑着脑袋,眯着t眼睛对他说:“过来。”
段轻羽撑着膝盖想要站起来,仍然没有成功。
他攥紧手指,努力的用着力,连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他不想和应寻再见面的时候是这样的废物。
应寻却失了耐心,冷声道:“双腿废了么?段轻羽,我记得你当年可是风头无两,我们整个魔界你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怎么这副模样了?”
段轻羽死死掐住腿上的肌肉,用力到指节泛白,妄图用疼痛来唤起知觉。
“行了。”应寻不甚在意地说,“走不过来就爬过来吧。”
段轻羽再次跌落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地上,他却没感觉到多少疼痛。
目之所及是双唇因长时间不能闭合,顺着嘴角蔓延到地上的涎液。
他趴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精神上的耻辱感远大于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倍加痛苦。
为什么时隔这么久后再见是这样不体面的局面呢。
应寻见他久久没有动静,彻底失了耐心,走下罗汉床,赤脚来到他的身边弯下腰,挑起了他的下巴。
“怎么,仙尊不愿意服侍我么?”应寻细细打量着他,漆黑的双眸没有任何情感,“不如我把云涧宗的弟子找来,你耽误多少功夫,我就杀多少人。”
段轻羽瞳孔紧缩,因为口不能言,只能按照香嬷嬷的教导,慢慢摆出顺从的姿态,身体伏在应寻的衣摆边。
应寻满意地笑了,将他从地上揪起来,甩到罗汉床上,紧接着站在他身边,手指触碰在他冰冷的皮肤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的皮肤,令他头皮发麻,他微微喘了口气。
“魔族玩腻了,让我试试仙族的滋味。”应寻的手指将他的皮肤揉搓得上升了温度,终于不再像冰块一般。
段轻羽的身形顿了顿,无意识地昂起了头。
应寻把他的头后仰着按了下去,卡在罗汉床的边缘。
她撑着椅背,俯视着他,“来吧,用香嬷嬷教你的方法伺候我。”
温软潮湿的空气包围住他,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迷茫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将他再度包围。
他伸出舌头,应寻犹嫌不够,掐住了他的脖子,剥夺了他最后一丝空气,他只能拼命地汲取着。
更多的潮水淹没了他,在他快要溺毙地时候,应寻猛的揪起他的脑袋。
段轻羽重获空气,眼前发白,仰面瘫倒在罗汉床上,急促的喘着粗气。
他的脸颊已经被彻底打湿,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点点光泽,着实诱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