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别吓着人家。”陆时今提脚往王喜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去,把那孩子给本王叫来。”
“是。”王喜委屈地揉了揉屁股,朝那少年招手,“你,给我过来,快点!”
王爷有令,少年不敢怠慢,从地上爬起来惴惴不安地走到亭子外边,又跪下了。
“给王爷请安。”
陆时今饶有兴趣地问:“你刚刚拿着扫把在干嘛呢?”
“我……我……”少年支支吾吾,王喜狐假虎威道,“王爷问你话呢,什么我啊你的,老实回答,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少年头垂得更低,闷声说:“奴才在练枪!”
“你拿的是扫把,说什么练枪,我看你分明是偷懒耍滑!”王喜道。
“奴才没有,奴才已经把地扫干净了!”少年为自己辩解。
王喜还要说话,被陆时今又踹了一下屁股,陆时今没好气道:“你给本王闭嘴,你是主子还是本王是主子?”
“当然您是王爷。”王喜弯腰打了下自己嘴巴,“奴才多嘴,王爷恕罪。”
陆时今对少年命令:“抬起头来给本王看看。”
少年听话地慢慢抬起头,倒也长得端正,浓眉大眼,挺有精神。
“本王以前怎么从没见过你?”陆时今问。
少年垂眸答:“启禀王爷,奴才是昨儿个才进府的。”
“怪不得,”陆时今又问那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答:“奴才名叫朱瑞,其他人都喊奴才‘小瑞子’。”
陆时今故意问:“小瑞子?他们为什么不叫你‘小朱子’?”
“噗嗤!”王喜没忍住,笑了出来,瞟到陆时今警告的眼神,忙抿起嘴角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王爷说的对,奴才也觉得小朱子比小瑞子好听。”
朱瑞眨了眨眼,眼神有些无语,好像不太想接受新名字的样子。
“本王看你刚刚拿扫把舞那两下,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陆时今岔开话题,“你再给本王比划比划。”
“是。”朱瑞站起来,拿起扫帚当成长枪,招式耍的风生水起,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陆时今看朱瑞表演完,拍手道:“好好好!漂亮!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啊?”
朱瑞又跪下了,恭敬地道:“没人教奴才,奴才是看戏台上这么演的,自己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