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幸灾乐祸,想找个人看着叶舒月,若是她自己的人,怕是镇北侯不会放在眼里。
借着自己的势,震慑镇北侯他们,自己的人守在这里,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萧阎想到此,勾了唇,应声“既是爱妃心疼妹妹,孤自当允许。”
“北刀,让九恒过来,好好替太子妃护着她妹妹。”
“倒是不必麻烦殿下,老臣侯府的家丁们会些拳脚,也会让人买雄黄等药物放在府中,劳殿下费心,老臣实在过意不去。”
“孤所言,是命令。”
言下之意,孤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太子的皇命。
两人彻底歇了心思,都在心疼的看着叶舒月。
他们此刻都忘了,叶晚秋也是他们的女儿。
半晌,萧阎和叶晚秋走远。
叶舒月瘫倒在地,至今恐惧仍在,不敢吱声。
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看着被拿进去的毒蛇,叶舒月心底发颤。
“母亲,怎么办,月儿不想去。”
“哼,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清楚后果?叶晚秋现在是未来的太子妃,有太子护着,你如今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没有把握就敢这么做,为父看你真是不知死活。”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还敢火烧祠堂,你对的起列祖列宗么,你有现在的养尊处优的日子,多亏了叶家祖先保佑,你这个不肖子孙却将祠堂烧毁,为父没打死你都是给你脸面。”
镇北侯看着被烧的祠堂,虽然大火及时被扑灭,可到底祖宗的牌位还是没保住,全都成了一坨黑炭。
他虽然怒气冲天,可谁叫叶舒月是他的心头宝呢。
他自然舍不得过多苛责。
叶舒月被骂缩了缩头,仍然不知悔改的反驳道“父亲,大火不是我放的,毒蛇是我放的我承认,可是我没放火,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烧起来。”
听到这里,周婉心思转了转,便小心翼翼低声道“难道是晚秋?”
晚秋心底积怨已深,早已不是原来那个任人搓扁的人,这把火说不定就是她为了报复他们对她的苛责。
“肯定是姐姐放的火,父亲您看,外面没被烧多少,可是祠堂里面却被烧的面目全非,肯定是从里面烧起来的,定然是姐姐故意陷害我的。”
叶舒月仿佛是抓住什么证据一般,恨恨的说道。
镇北侯闻言,也觉着定然是这般,可现在根本没证据。
太子也在,根本问责不了晚秋那丫头。
这次的事只能是哑巴亏,让月儿咽下去。
“那又如何,你没看见太子刚才的眼神么?他是真的想杀了你,看来他跟晚秋还真是早就心生爱慕,否则怎会如此护着那丫头。”
“这三日你便好生反省,九恒对殿下很是忠心,所以你们娘俩收敛着点,别想着收买之类的愚蠢想法。”
旁人不知道,镇北侯是知晓的,九恒很小便跟在太子身边,跟随太子殿下征战沙场多年,也是殿下眼前的红人。
轻易得罪不起,更何况那一身武艺更是深不可测。
若真是让太子抓住什么把柄,去陛下那里说道,那叶家便要大祸临头。
临走时他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嘱咐道“晚秋这丫头,你们别再生什么歪心思,若太子真的心属于她,说不定还能帮上咱们叶家。”
言下之意,没把握的事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