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甚至简单到稀罕。
据说祁忪戊出身于凉州一个举人之家,到十五岁那年嚷嚷着要经商做生意,其父是那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性子,宁可将儿子撵出去都不许他做生意。
于是祁忪戊就拿着母亲给的私房跑到并州做了点小生意,三年开出五家铺子,也算是小有资产。
后来又跑到京城做生意,开了几家当铺,自此吃喝玩乐、无欲无求。
直到去年锦衣故乡,他母亲为其安排了几户小姐相看,那小姐上来就骂他商贾之身、满身铜臭,将祁母气病了。
祁忪戊气得为母亲侍疾之后,匆匆赶去县里参加春闱。
一路连中三元,殿试后成了名满京城的探花郎。
晟王起先觉得奇怪急了,一个从小不爱读书的人,甚至经商八年之久,怎么就突然一夜开了窍中了探花?
当初考试的卷子没有问题,殿试的题目是父皇临时起意,根本不存在任何作弊的可能性。
难不成这天下当真有天降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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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子三天不许吃肉。”
一道轻飘飘的女声从飞花小筑中传出来,飞羽瞅着蹲在地上的胖猫,无奈地摇了摇头。
笨猫!又祸害信鸽!
甄汨珞面前摆着两份信件,一封是她和秦临渊的特殊渠道来的家书,另一封京城凌王府三千里加急送来的。
甄汨珞先拆开秦临渊那份,信上大致说了战事逐渐平稳,准备于下个月反扑白水城,还有陆候之女的事情,不要先自乱阵脚,让她怀疑谁的话,直接将人捉起来审讯就是,不必有顾虑……
眼见这一副暴君的口气,仿佛当年那周幽王揽着褒姒烽火戏诸侯似的。
甄汨珞嘴角抽了抽,本来能收到家书还挺高兴的,但是想起陆月儿那边的情况,她始终不得安生。
陆月儿最近虽然没有再“发病”,但精神状态不佳,看起来脸白的就像个透明人,她只要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了陆月儿,就觉得心神不宁,愧疚难安。
甄汨珞已经收到了祁忪戊被殿选钦点为探花郎的消息,以及他当众所作“改屯田”的文章。
饶是她也不得不说,祁忪戊的眼光毒辣,思维前沿,就这一篇文章的内容近乎领先鲁国现存屯田制五百年。
果然,大才隐于市中。
打开信纸,第一章是一个肖像小插画,然而甄汨珞瞳孔一缩,捏着插画的手指略微颤抖。
第二章纸上写了事情原委。
这个虫子叫做磨骨虫,是一种饲养在南越仙山的蛊虫,蛊虫好厮杀,一年才能得不到十只,被南越所信奉的仙山垄断,哪怕是皇室也不能饲养。
这种虫子就如她所试验的那般“寄生”,只不过她用歪了路数,将磨骨虫的卵服用至肚中即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