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略带低喘的声音惊起。sangbook
他暧昧一笑,唇游移在她颈间细腻如雪的肌肤之上,“让朕看看你的伤,不然朕不放心。”
“已经好了。”飞澜有些艰难的回道,刻意的忽略他带来的悸动。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了不算,朕要亲自验过才行。”君洌寒一笑,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床榻而去。
飞澜的身体刚沾上柔软的床铺,他沉重的身躯已经倾覆而下。飞澜被他束缚住手脚,半分动弹不得。他褐眸含笑,三分邪魅,七分温情。指尖轻车熟路的挑开她胸口的衣襟,莹白如玉的肌肤,在他面前一寸寸展现。飞澜的身体很美,也很诱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着,胸房圆润挺立,粉嫩蕾心,让人垂帘欲滴。肩头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而让人多了几分不忍与怜惜。
君洌寒身体的火焰被她一寸寸点燃,他低头吻上她肩头的伤口,吻很轻,很软,很缠绵,似乎要抚平她所有的伤痕与伤痛。飞澜如同被蛊惑一般,没有丝毫违逆或反抗,柔软的双臂缠上他腰身,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
他的舌轻轻的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缓慢游移到她高耸的胸口,含住玫红的一点,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血脉喷张,他急迫的扯掉身上碍人的锦袍,身下火热肿胀的坚挺,迫切的想要寻找发泄的入口。飞澜柔软轻颤的身体缠着他,低低的呻吟。
轻纱床幔轻扬,榻上,即将点燃,而此时,砰地一声破门声,如同一桶冷水,将炽烈的爱欲火焰瞬间熄灭。
无忧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长发松垮的束在脑后,看得出,神情慵懒,似乎是刚从梦中醒来的模样。他站在那里发呆了一会儿,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好似有些分不清眼前所见,是梦还是现实。他娘亲正被皇上压在身下,两个人衣衫凌乱的抱在一起。
孩子眨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盯着他们,似懂非懂的模样。飞澜脸颊烧红,躲在君洌寒怀中不敢出来,而男人的脸色几乎冷到极点,这种事被小东西打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此刻恨不得将门口的小家伙提起来丢出去。
“没有人教过你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吗?”他低吼了一声。
无忧一副可怜状,漂亮的大眼流光盈动,低低道,“我,我做恶梦了。”
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几分稚嫩与委屈。飞澜心口一紧,慌忙拢了胸口衣衫,用力推开君洌寒。她翻身下床,三两步来到无忧面前,将他小小的身体拥在怀中。可能是在门口站的久了,他又穿的单薄,身体都是冰冷的,飞澜心中又是一疼。
床榻上,君洌寒冷着脸起身,利落的套上锦袍,略微不满的出口一句,“做恶梦了怎么不去找你娘亲。”
无忧抿唇不语,而飞澜心中隐隐作痛。她无法解释,她就是无忧的娘亲。
“飞澜的伤皇上已经验过了,天色不早,您请回吧。”飞澜淡漠道。
君洌寒在床边静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对她,他极少强求。
他无声无息的离开,只有屋内萦绕的淡淡龙涎香,证明他刚刚的存在是真实的,而并非是飞澜的一场梦。
“娘,他欺负你了是不是?”无忧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飞澜含笑摇头,柔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无忧小小的手掌轻轻的覆上飞澜面颊,一双深褐明眸,多了几分不属于孩童的深沉。“我也说不好,只是一种直觉而已。”
飞澜笑,将他抱起,回到柔软的床榻上。“无忧不怕,今晚娘亲抱着你睡。”
除夕过后,很快上己将至,期间除了上朝,飞澜并没有与君洌寒单独见过面,反倒是瑜琳成了养心殿的常客。永河入宫向太皇太后请安,时常会看到瑜琳坐着轿辇从养心殿出来,一张芙蓉面巧笑嫣然。永河公主偶尔气不过的时候,会向飞澜抱怨几句,但她大多一笑置之。
并非不在乎,相反,太在乎,才会痛到麻木。
除夕过后,乍暖还寒时候,永河已经开始为无忧准备春衣,飞澜自幼被当做男孩来教养,自然不懂针线女红,无忧从小到大的衣物,几乎都是永河一手抄办。
窗棂半偿着,阳光倾斜而入,永河坐在窗边,一针一线的缝制衣物,碧青的锦袍,袖口用苏绣勾勒出飞扬行书,别具匠心。
“公主歇息一会儿吧,别累坏了眼睛。”逸云端上一杯清茶,温声说道。
“无忧的每件衣服公主都亲手缝制,倒是要将他宠坏了。”飞澜轻笑低语。
永河放下手中衣物,两指揉了揉干涩的眼,唇角笑靥带了几分莫名的苦楚,“能有这样一个人让你疼着宠着,倒也是种幸运。若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那才是生无可恋了。”
飞澜的神色也不由黯淡几分,她知道永河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逝者已矣,公主节哀。”
永河一笑,逼退了眼中的泪。“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那些做什么。你可是承诺过将无忧给本宫的,莫不是现在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