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露尬笑:“是啊是啊……”
“冕下!”
银卯整张脸完全是气红的,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喉管里蹦出来:“我只是兽身是兔子,不是智商也是兔子!拜托您能不能找个没那么离谱的理由糊弄我!”
昙露眨巴眼睛:“那我……就是这里的……全息投影……之类的?”
接下来,昙露看见了气炸的人会有什么表情。
而银卯脸上忽然狂风暴雨转晴,露出一个笑容。
昙露刚想回以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就见银卯一个回身,再一个箭步就跑了!
——方向是阳台!
不好啊,这兔子要想不开!
昙露赶紧追过去,扑过去想要阻止,结果脚踩到水滑了一下,扑得慢了一拍。
昙露扒住了银卯的大长腿,手还把银卯的浴袍几乎扒了下来。
夜风中的银卯光着膀子,手还要拽着昙露没扒住的衣服,防止自己真的裸奔。
活像国妃冕下对良家雄性霸王硬上弓,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再骂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而那真相只有昙露一个人背负:“你有话好说嘛!我只是不小心看到的,你手很巧啊!相片拍得也很好啊!”
“您果然什么都看见了!还有……请您放手!手拿开!”
“我不!我放手你就要跳!”
“我不跳,你放开……撒手!”
——“嘶拉!”
可怜的浴袍在两人的争执中壮烈牺牲了。
让我们记住它。
昙露愣愣地抬头,还特地去抹抹自己的鼻子下面,还好没流鼻血。
毕竟那是一片春色迷人眼。
“……昙露!”
银卯气疯了,第一次那么咬牙切齿地念出昙露的全名。
……
昙露心虚地跪在柔软的床上,做诚心改悔状。
换了一身密不透风的睡衣的银卯双臂抱起,看着昙露,气势惊人:“……您有什么想法吗?”
“好大、好白好紧致……啊不对,”
昙露在银卯要咬人的目光里老实:“我错了,我不该进去。”
“嗯哼?”
昙露忏悔罪状二:“不该撕了你的衣服……”
“然后呢?”
“不该还打算扯谎敷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