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哥酒量挺好,喝这么多都不见你脸红,刚看你走路还很稳。”余少接过烟,“早些时候和旷野一块应酬练出来的?旷野本科那会老跟人说自己家里兄弟两个,今天也算是见到了。”
邢彦诏给他点烟,也给自己点上一根,没回答他前面一个问题,只问:“叫代驾没?”
“叫旷野来,好久没见了。”余少已经掏出发消息,回头又直接问,“邢哥不回答刚才的问题,看来深藏不露啊。”
邢彦诏依然不正面回应。
余少笑笑不追问,两人静静抽会烟,他又缓缓开口:“本来这个项目我大伯是属意邢氏的,咱们宁城也就邢氏完全有这个实力,比其他小公司来得稳,风险微乎其微。”
“大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肯定先扶持本地公司,但前段时间邢家出了你和邢政屿这个事,大伯就想让我组个局,探探邢家现在的情况。”就怕邢家两个少爷期间争权,波及到这个项目。
现在看来……
邢政屿有这么一个到处闯祸的老婆在,谁知道会不会弄出大事来?
不过最后项目落谁家,也要看邢氏自己。
他虽然是余家唯一的小子,大伯把他当亲儿子看,招标的事也轮不着他说了算。
两人抽完一根烟,旷野来了。
余少和旷野拳头相对,抱了一下松开。
邢彦诏对旷野说:“你送余少回去,余少,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
“哥你哪去?”
“接你嫂子。”
旷野:“……”
“老太太好长时间没见着你,念叨呢。”
“抽空就回去。”邢彦诏说,“等事情解决,我就带着骆槐回去住。走了。”
人一走。
余少追问旷野:“你哥挺喜欢裴家养女的?”
“何止。”旷野打开车门,“上赶着追人呢。”
余少大笑,两人上车离开。
邢彦诏开车到藏董会门口,正好赶上时间,陆陆续续有人从里边出来,骆槐的打扮在其中不算亮眼。
他还是一眼看见人。
骆槐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
“大嫂你看什么呢?”邢语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是亲哥那个煞神,下意识往骆槐身后一藏,“大哥怎么来了?”
声音怯怯的。
“不会是来接你的吧?那,大嫂我自己走了。”邢语柔两脚抹油就要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