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刘兰儿便是有备而来,当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那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
童山坐在床边,凝眉思索了好一会,才迟疑道:“你是说今日兰儿过来的事?”
“呵,当真唤谁都能唤得这般亲密。”叶长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阵阵酸意不断从心尖泛起。
难道他今日的反常就为这事?
童山有些不明白他闹脾气的点在哪,斟酌再三还是与他解释道:“今日是因为兰儿想过来看阿爹,所以开夏才陪同他一起过来的。”
将两人来时的话重复一遍给他听,以为他明白应该就不闹了,童山掀起薄被想盖在身上,却突然被他猛得全部扯去。
叶长秋微眯双眸,冷声讽刺:“也就只有你这种蠢人才信这般的蠢话。”
当真佛都有火,整日莫名其妙闹脾气就罢了,三更半夜还没个消停,童山烦闷的皱眉,闷声不吭的起身往外走,准备去隔壁厢房睡。
“站住!”少年急喝,从床榻里边爬到床边,手紧紧扣在床边框架上,指节处紧绷的泛青白,眸中慌乱却又被他压了下去:“你去哪?”
“去隔壁厢房睡。”童山淡道。
“不许!”叶长秋咬牙,眸中的冷意褪去,泛起浅浅水光。
“明明就是你的错明明都已经娶了我还不知满足,与那些贱|人眉来眼去,现下只是说你两句你便这般待我”少年声音微微咽哽,一字一句的诉着她的不是。
童山第一次尝试到那种无力感,简直比干了一日的活儿还累,她回过头无奈的再次解释:“我没有与谁眉来眼去,都说了兰儿他过来只是看阿爹的。”
“那你为何不将他赶出去!”
少年突然质问起来,童山一时半会跟不上他的思维跳跃,眨眨眼:“人家是来找阿爹的,我要如何赶?”
即便不是她也没理由赶人罢。
“说到底你还是对他留了念头!”叶长秋紧咬着这事不放,水汽氤氲的眼眸紧盯着她,视线瞥向她微微敞开的衣襟,眸中水光微闪。
正待童山无力扶额时,少年话音一转,一改方才的无理取闹,撇开含羞的眸光,扭捏道:“除非除非你证明你对他没有念头。”
证明?
这她要怎么证明?童山瞪大了茫然的眼眸。
“你、你过来”少年揪着被单轻唤着她。
带着疑惑,童山蹙眉慢慢走了回去,按他的意思坐到床榻边上,刚坐下便被迫与他面对面。
烛光下,少年眉目如画,面容含春,玉指动了动,缓缓挪到女子面前覆在她手上,目光痴缠的看向她,娇喃道:“你现在便要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