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具体该做些什么,可郁凉晚此刻,全凭着本能,她只知道,牧子正的身上好凉,能够稍稍缓解她的燥热,好舒服…
不、不对……
她连他是谁都没有看清,不应该这样抱他的。
可是为什么,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又那么熟悉?
仅仅只是闻着,她就下意识的全身心去依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害怕,抑或是顾忌?!
嘤咛着,郁凉晚神智不清的,想推又不舍得推,一直徘徊在犹豫边缘,最终,还是药效的侵袭打败了一切…
到底是个孩子,历练不够,意志不可能像牧子正那样,坚定到变态,再加上因为对象本就是他,即使昏昏沉沉的,冥冥之中,她也只想依赖,而不是害怕。
“你的味道好熟悉,像、像牧子正的……我喜欢……”
柔荑在牧子正裸裎的上半身上游走着,垂着头,郁凉晚一下又一下的啃着他,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
不经意间,她来到了牧子正胸前的小红点间,张开嘴,她蓦然叼住!
小爪子,更是不安分的游到了他的皮带间,胡乱的扯着解着……
“是牧子正你就喜欢?”
倒抽口气,侧脸线条紧绷着,遥遥望去似是雕刻,用力捏着郁凉晚的肩膀,牧子正的声音之中,满是隐忍和……欲念。
“嗯啊!我就喜欢他!”
重重一个点头,继续毫无经验的搅着牧子正的那个小红点,郁凉晚的声音含糊不清,还软哒哒的,无力,却满是娇俏,更是在无形之中,透出了对牧子正的全然依赖,说实在话,很撩人……
“而且你的声音也好像他,我觉得……觉得你就是他……”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下意识的认知,才让郁凉晚,如此毫无顾忌的依赖牧子正。
人在神智不清、毫无意识的时候说的话,就和喝醉了酒之后的倾吐是一样的,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言。
心尖一阵细碎的小颤抖,捏住郁凉晚的下巴,将她从自己的胸间抬了起来,半眯起眼睛,牧子正定定直视着她,深邃的眸底,荡漾着的,只有她一人,从来都是……
她衣衫半结,香肩全露,细致的锁骨也全落入他的眼底,面颊粉扑扑的,唇微启,吐气如兰一般,乌黑长发,因为方才的扭挣全然散开,就像瀑布一般,从肩头批泻而下,与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交相辉映,黑与白,第一次让牧子正觉得有生命力和诱惑力。
郁凉晚这种半是青涩半是妖冶的模样,牧子正是第一次见到,当真太过诱人,尤其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的奶香,就像是一道世间最为美味的佳肴,而他,则是被饿了千年的野兽,只消一闻,便两眼泛着绿光,直恨不得立刻将之吞入腹中,连渣子都不剩!!!
完了!他恐怕当真忍不住了!
在心底唉吟一声,牧子正只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血管都要被冲撞至爆裂,尤其身下那一点,当真是快要爆炸了……
“嗯……好难过,帮我……牧子正,帮我……”
嘤咛着,郁凉晚耐不住了,扭着往牧子正的怀里蹭去,她脑子“嗡嗡”直作响,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隐约感知,只有他才能救她,只有他。
可惜她还绑着双眼,根本看不见他,小爪子毫无目的的在他身上胡乱撩动着,可对于牧子正这种从来未曾经历过情事的男人而言,自己所爱之人,即使只是如此简单的撩,都已经很足够。
最后,她更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从头顶上,传来了男人一声骤然响起的闷哼声……
忽而间,她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持续了没几秒,再然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躺了下来,身上,随之有具长躯覆来,紧紧贴着她,很重,却极为安全。
“我是谁?”
俯下去,轻咬着郁凉晚的小耳朵,牧子正低低喘着气,周身的热度,也在一点点升高……
是谁?
是啊,他是谁?为什么会给她莫名的安定感?让她根本连抗拒都不愿意?
这感觉很熟悉,就像牧子正的,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也只有他给过她……
藏在红丝带后面的双眼眨了眨,徒劳的想要去看清楚,郁凉晚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很热,脑子很钝,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可是牧子正却格外坚持,一定要从她的嘴里得知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