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赵天毅拿着五只狼皮子送到青莹家,青莹看着还算完整的狼皮子很是喜欢。
送完狼皮子赵天毅跟村长去山上砍树拾柴火去了,昨天大战狼群家家户户的柴火基本上少了一半,为了能不在这个冷天冻死,村长带着其他村民妇女去拾柴火了,为什么妇女都参加了呢,昨日杀狼的男人们都受了伤,拾柴火这个小事她们也是能做的。
只不过也有一小部分的男人昨天缩在家里当乌龟,所以今儿个这些人都在拾柴火的部队当中。
赵家孝跟赵家义就在这里面,昨天这一向不和睦的兄弟俩竟然异常的和睦,躲在家里不出来去。
所有拾柴火的妇女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其他男人脸骚的慌,只能闷着头干活,就连平常一向瞧不起的赵有钱昨天都去杀狼了,而他们却躲在家里装作什么也听不见似的。
村长指挥着他们砍柴,绑柴火,干了一天大家冻得手通红,有人在队伍里有些不满道:“我家里还有柴火,我就不砍柴火了吧”。
村长斜楞他一眼道:“杀狼不见你,吃肉你积极,砍柴不愿意,那日后出了什么事村里人也不需要帮衬你们一家子了”。
面对村长的威严,男人的嘴瞬间闭紧,不敢再说什么了,老老实实的砍柴了。
村长清清嗓子道:“昨日要不是那些拼勇杀狼的村里人,你们现在能砍柴就是你们命大,还在这跟我叽叽歪歪的,这不想干那不想干,有事你躲事,怎么着,就你脸大”。
这话说完,零零散散几位男人都低下了头,没在敢说话,只不过手上的动作加快许多。
就这样村长带着他们每日上山砍柴,一连去了半月有余,而砍回来的柴火都分到各家各户里了,村长这做法大家都很信服。
受伤的男人们在家里养了半个月都好的差不多了。
青莹的胳膊上的伤也好了,只不过留下了疤痕。
钱娇娇拿着她带来的去疤痕膏每天都给她擦药,只不过这伤口深,疤痕自然也大,虽然擦了药消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来的。
钱娇娇看着她胳膊唉声叹气道:“白白净净的胳膊上多了一条疤痕,看着怎么这么烦躁,你也是别忘了你是女人,有时候该躲要躲的,别遇到什么事情往前冲”。
青莹这几日每天都被钱娇娇教训,所以她也不反驳了,不像前些日子还狡辩几句,现在直接“嗯,啊,是”糊弄钱娇娇。
钱娇娇看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青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最后也不说了。
黄兴弟也每天来看青莹,所以钱娇娇训话的时候,她在旁边总是偷笑,惹的青莹悄悄翻了个白眼。
芊娘看着有人能管青莹,她乐的青莹,这几日总是做好吃的给钱娇娇吃,整得青莹有些不自信了“自己是捡来的吧”。
看着吃醋的青莹,钱娇娇捂着嘴嘿嘿笑着,抱着芊娘一口一个干娘叫的芊娘心里可美了。
只不过出现了奇怪的事情,最近赵家义总是出现青莹家门口,有时候说是路过,有时候说是看王老太。
可惜王老太也不见他,就算看见了也是爱搭不理的,但赵家义像是看不到自己的老娘烦他似的,总是会出现青莹家门口。
有时候钱娇娇陪着王老太散步的时候,赵家义就会出现,虽然在跟王老太说话,但是眼睛总是瞟向钱娇娇。
钱娇娇也不搭理他,看到他看过来也总是眼睛看向别处。
赵家义看见脸上的笑容加深几分,然后回家时嘴角露出得逞的笑。
而钱娇娇就觉得这个男人跟个神经病似的,跟自己娘说话就说话呗,总是看她作甚,她又不是他娘,那眼神简直让人恶心。
她把这件事说给了青莹听,只不过说的委婉了些:“青莹,你四叔最近出现的太过于频繁了,我觉得我应该避嫌,所以我就在家里呆着不出去了”。
青莹本来有些奇怪,一向爱出门的钱娇娇突然说不出去了,还提到了四叔,她顿时反应过来:“怎么,我那个四叔干了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