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多走过来递给了我一套同样的工作服,又指了指边上的洗手间,示意我去换衣服。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迟疑了一会儿,谁知他等不急了过来推我。算了,换套衣服又不会怎样,看看他要干什么吧。
我换好了出来,泽多抢过我手里换下的衣服,跑到大门口,扔到一个正在燃烧的大铁桶里。
喂!你要干什么?
算了吧,我的衣服也在里面,阿曼尼量身裁做的,用来陪葬你的夹克衫,足够了吧?
问题不在这里,你干吗烧我的衣服?
路上我再跟你解释。
这时老板出来了,手里拿着钥匙。
先生,您的车钥匙。
那辆车我不要了,换成边上的那台,资料你照原来的这辆抄上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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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那辆车可不值这个价钱。
没关系,算送老板的圣诞礼物了。
那好吧,我这就去给您拿钥匙。
不用了,你在这给我介绍介绍那辆车的情况,顺便叫个工人去拿钥匙吧。
你真不应该回来。
车开出车行差不多一公里,泽多才说话。
我回来接罗娜,没别的意思。
对不起,罗娜在哪儿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把我带到这儿来干什么?
至少我知道罗娜现在是安全的,她和辛蒂在一起。
是么?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
我一个外人,你有什么事情不用对我说。
对,你本来是个外人,我也想让你做个外人,但你偏偏又回来了,就做不了外人了。
罗娜现在是我女儿,我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做人要负责任。
可你回来之后,要找你负责任的人,就不止罗娜一个了。
什么意思?
你在中国一上飞机,这边就收到消息了。如果不是我改了你在法兰克福的班次,这会儿你就在本家古堡了。
你改了航班?我说我记得需要在德国等三个小时的,可一下飞机就又被领上另一班了。
对。你用我给你的护照买机票,怎么可能保着住秘密?
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可是莱布德斯家的主人了。
谢谢,拜你所赐,现在已经不是了。
为什么?
说来话长,我要进入本家是为了查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