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认出他来了,他就是之前被泽多拍到的,瘦瘦高高,在贝克街酒吧门口徘徊的人。
你……你要做什么?
只见他喘着粗气,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来:
先生可以给我一杯威士忌么,我会给您带来一段优美的小提琴演奏。
什么?你是……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拉着我的胳膊飞速地向一个深巷子里跑去。
你是贝克街酒吧的提琴手?
没错,以先生的智慧,相信已经知道死的那个人不是我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杀了?
对,当时我就站在对面的街道,老实说我怕极了,死的那个是我的亲弟弟,是我害死了他。
说到这里,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发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我知道,那是为了忍住哭泣。
还请节哀,目前并不是缅怀亲人的好时候。为了这件事,已经死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了我的一些好朋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会这么简单!
你知道?那太好了,能不能把你当天看到的,和你所了解的,都告诉我呢?
他侧了一下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且嘴里嘀咕道:
不,我不能,很抱歉,还请您多体谅体谅,我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提琴手,我并不想卷入任何麻烦事儿。
那么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找我,又为了什么?
我想通过您找到酒吧老板,他是目前我唯一能相信的人。
你是说彼特?很不幸,他已经死了。
死了?
对,他死的时候,我还没有介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