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现在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绝机会啊!”廖武安愤怒,可此时愤怒已经无用了,众口铄金,今天事情闹得太大了,都不用等到明天,事情就传开了。
但还好,他并没有去哪等下贱之地,而是让人把廖全拉了出来。
而且此时马上就宵禁了,只要他一口咬死不承认,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廖全,就肯定没事。Μ。
至于那不懂事的管家,必须弄死。
假亦真时真亦假,等风波过去,他再向陛下求恩典,想必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廖全此时已经彻底慌神,他太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了。
事情传开后,汤秀灵会怎么看他?
“大伯,帮我,帮帮我!”他跪在地上,抱住了廖武安的脚,痛哭流涕。
“行了,你快起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廖昇听不下去了,看着自己这个堂弟,也很是无奈。
“现在说什么都无用了,事情已经传开,你今晚就别走了,在我府上,到时候咬死不承认便可,其他的交给我便可。”廖武安焦心不已,到底是自己亲侄子,不能就这么不管了,“还有,把你身上这些胭脂给我洗干净,这些日子你哪儿都不要去!”
廖全浑身都是胭脂印,有些是真胭脂,有些全都是嘬出来的,一时半会根本消不掉。
若是在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可这满脸都是。
廖武安也是没眼看了。
“谢谢大伯!”廖全感激万分,旋即被下人带去冲洗。
“爹,怎么办?”廖昇问道。
“咬死不承认呗,谁要在外面谣传,碰见了就打,难道我还主动承认?”廖武安冷哼一声,正打算回书房,紧跟着管家就来通报,说中山候府来人了。
廖武安头皮一麻,匆匆来到正厅,来人不只有汤鼎,还有他那些子女。
他故作镇定,“鼎臣,这么晚了,有事?”
汤鼎没吭声,汤秀灵红着眼道:“廖伯父,全哥儿是不是在这里?能让他出来吗?”
“没,他怎么会在这里呢?”廖武安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行了,你就别装了!”汤鼎道:“我们为什么来你还不清楚?那小子呢,让他滚出来,气死我了!
不争气的东西,大家都在想尽办法帮他,他可好,自毁前程。
要不是看在文仲的面上,他就算死女人堆里,又有谁在乎?”
廖武安苦笑一声,见汤鼎如此愤怒,就更不能认了,装傻充愣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汤宗义皱眉,把事情说了一遍。
廖武安大惊失色,旋即矢口否认,“不可能,我家孩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到底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败坏我廖家门风?
若让我揪出这小人,必不罢休!”
汤鼎见状,就明白了,旋即道:“行,既然他不在这里,那我们就走了!”
“我不走,我要见全哥儿!”
“走了,以后不要听风就是雨!”汤鼎看着汤宗义骂了一句,“下次要分辨清楚,免得闹笑话!”
汤宗义苦笑一声没说话。
而汤鼎拉着汤秀灵的手,对廖武安道:“我家这几个不成器的,听人谣传,一时间心急如焚,就跑过来了。
我追都追不上,彦敬兄,叨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