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无论是什么样子的老婆,他都爱的不行。
其实不仅仅司岚玉是个小疯子,他江尘舟也好不到哪去。
只是在仙界的时候司岚玉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行事乖张不符合常理,但是江尘舟不是,他只对司岚玉一个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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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舟一走,司岚玉就开始哪哪都不舒服。
他戴上了乳胶白手套,然后将那些花瓶碎片捡起,随手扔进垃圾桶内。
花早就在掉下的时候摔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片残破不堪的花瓣和一根光秃的花梗。
他面上看不出来喜怒,只是将花放进垃圾桶时有些掩盖不住的恶心和嫌弃。
明明带着手套,可他还是去好好洗了手,然后重新换上了一副新的手套。
他根本等不及明天再见面。
回到小房子内,沙发上搭着的领带让他垂眸看了许久。
最终轻轻的拿起来,生怕碎了一般动作轻柔的过分。
那是江尘舟随手放下的。走的时候却忘记了拿。
他一开始就看到了,但是直到最后人出门他也没提醒过。
江尘舟从来都不是什么丢三落四的人,知道老婆在这个世界里性格是什么样子,自然也清楚老婆对自己的依赖。
他也等不到第二天再和老婆见面呢。
小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对夫夫诡异又心照不宣的举动。
真不愧是一对。
心眼子都往一处使了。
司岚玉没有着急打电话,他要确保对方已经到家了。
转过身在屋子里洗了个澡。
而江尘舟坐在车上,也没打算离开。
前排的司机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老板这什么意思啊,走不走也不说话,就坐在那跟尊大佛似的,怪吓人的。
难不成是医生说了什么?老板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江尘舟翘着二郎腿,动作优雅又矜贵,软软的发丝搭在前额,微微遮住了眉。
料想着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掏出手机拨打刚才存进去的新号码。
对方没有让他等太久,几乎是刚刚响起就接通了。
司岚玉一边单手擦头发一边轻声开口道,“怎么了吗?”
明明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可眼底病态的占有欲却快要溢出来。
得知江尘舟想要要回那个领带,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过了半个小时,司岚玉坐在了江尘舟大别墅的沙发上。
他弯了弯眸子,笑的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真是麻烦你了,本来打算在医院将就一晚上的。”
江尘舟善解人意的摇了摇头,“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里长住,反正线路维修也不会很快就完成。”
这句话可完完全全取悦到了司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