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吗?
除了秦梅香块头大了点之外,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自己在上面啊!
他有些不服气地挣扎了两下,秦梅香却只勾了勾唇角,转瞬之间就将他抵得更紧,手腕也死死攥着,让他动弹不得。
“师尊是等不及了吗?”
不对劲啊!不应该啊!不行啊!!
万长嬴脸颊灼烫,向后退去却被树干挡住,进退两难,只好气急败坏地颤声反驳道:
“谁!谁等不及了!”
秦梅香埋头,看向他的双腿之间……
擦!
这么一看好像属实太没说服力了!
不仅如此,他转念一想,先前在宴席上的时候也是他开的头……一开始是因为看到霜白带走肖若尘,便故意逗逗秦梅香,后来是因为吃醋没憋住,莫名像个耍脾气的孩童般想宣誓主权才……
如今秦梅香的腿抵住他有些胀痛的那处……
没到情期也跟到了一样了……
此刻万长嬴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词:玩火自焚。
焚就焚吧,怎么还把自己玩脱了,玩着玩着玩到下面去了?!
不对!谁说他就一定是被压倒的那个了!
万长嬴猛然用劲,不知是哪里爆发出来的力气竟真的翻过身来,一把将秦梅香按到树干上,两人换了个姿势,调转了主导权。
秦梅香背脊被狠狠砸中,疼得他闷哼:
“嗯……”
万长嬴握住他双腕,死死压住,本以为秦梅香会反抗,可他却莫名乖顺,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神灼热地看着万长嬴,神色压抑,满是享受。
???
万长嬴莫名愣住,停下了动作。
秦梅香倾身靠近,一张坚毅好看的面庞贴住他鼻尖,略带失落地轻声问:
“师尊怎么不继续了……”
那双眸子,仿佛在期待什么:
“还以为师尊要主动吻我呢……”
他低头凝视着万长嬴的嘴唇,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性感又狎昵,尽管调换了位置,也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慌乱,整个人除了气息紊乱,其余的一切都沉稳得不像话,似是特意露出弱点,让猎物以为自己得以生机,其实只为了玩乐。
万长嬴盯着他的脖颈,不服气地冷哼道:
“这话说得,让别人听去还以为是谁不敢了?!”
他心心念念的主导权终于拿到手了,看着比自己高大强劲的人被压制,动弹不得,心中的刺激和胜负欲更盛,不管是猎人的激将法还是什么,他根本无心去想,只要对方是顺从的,任由他摆布的,那便怎么都无所谓……
万长嬴松开攥着秦梅香手腕的双手,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朝下拉来,吻上,再侵入,恢复了一个君主的强势。
秦梅香眼底的笑意愈加深沉,双手空余之后就有了更多乱来的空间,尽管他背后就是梅树,可他从来没想过后退,他巴不得向前,离这个人更近,贴得更紧,感受着万长嬴自以为无懈可击的侵犯,体会着他喷薄而出的欲望。
秦梅香双手抱着他的腰身一搂,两个身躯便再次变得密不可分。
这个动作差点让万长嬴双足离了地,这时他才彻底感知到,眼前这个看似听话,乖顺,无论如何都会听他指示的徒弟,男人,是有多么强悍。多么凶残,迸发出的力量多么强劲,足以把他躯体撕碎,脏腑掏空。
太热切了,这么具有侵略性的动作,万长嬴完全忘了什么上不上下不下的执念,只觉得浑身都麻木,空白,没有一丝杂念,脑袋失了神,眼眸失了焦。
“嚓嚓——”
“等等!”
万长嬴一惊,赶忙撇开头,将秦梅香略微推离了一段间隔。他听力好,忽然耳畔传来喘息声之外的响动,自然十分清晰。